蕭旭長長歎了一口氣。
無奈道:“這人大概是給哥哥灌了迷魂湯,哥哥這個傻子,就是不信我。隻要我說這小人不好,哥哥隻會訓斥我。我能怎麼辦?”
蕭旭壓了壓心中的火氣,捏緊了拳頭,接道:“告訴消息署,專派幾人盯著他。我看他能瞞到幾時。”
餘三拉著個臉,不情不願的退了出去。
…………
這雞飛狗跳的日子,鄭旦又在乾嘛呢?
帶著一臉不高興的無雙,後麵拉著,蜿蜒了整條街道的彩禮,浩浩蕩蕩去了陸府。
要說鄭旦是有多寵無雙?
無雙喜歡錢財,那就使勁兒給,毫不吝嗇,毫不心疼。
畢竟是無雙,陪著鄭旦,度過了那段,最為昏暗,最為艱難,最為苦澀的日子。鄭旦早已把無雙看做親兄弟了。
在鄭旦的心裡,可能會相信劉禹錫背叛自己。但是,無論出於何種原因,都不會相信無雙背叛。就是這麼堅定的信任。
要不無雙怎能如此膽大包天,整天對著鄭旦,“你踏馬的”,鄭旦也是毫不在意。
鄭旦徐徐踱步進來,整個院子的人,都已經在等,齊齊跪下了身,喊著,“參見太子殿下”。
鄭旦一個現代的普通民眾,最見不得這跪來跪去。於是扶住了陸尚書,道:“無須多禮,都起來吧。”
看著抬進院落的十幾個大紅箱子,眾人都驚呆了。
陸尚書那褶子,笑得也更深刻了。慌忙請了鄭旦,登堂上座。
“太子殿下,何須勞您親自前來,老臣惶恐。”
陸尚書坐於另一側,向著鄭旦,拱手道。
鄭旦微微一笑,“吳指揮使家中已無人,本宮乃他的兄弟,自當親自前來,方顯重視。”
聽著鄭旦自稱無雙的兄弟,那笑更加的難以掩飾。
一番寒暄過後,鄭旦看著坐在下方的陸家千金。
眉若彎柳,朱唇輕啟,麵若桃花,指如蔥根,儀態端莊。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
鄭旦甚是滿意得點了點頭,內心直誇,無雙眼光不錯。然後給了身後,悶悶不樂的無雙一個眼神。
無雙便不情不願得走去陸家千金身邊,坐了下來。
隻聽得陸尚書道:“殿下,您看這婚禮?”
“噢…就有勞大人看個良辰吉日,然後在指揮使府邸成親,您看如何?如果想在東宮,也是可以,畢竟兄長現在還是我的侍衛長。”
“哎呀,自當是賢婿的府邸即可,怎敢冒犯殿下。至於日子…當是越快越好。”
陸尚書意味深長指了指陸千金,試探道:“何不定於五日後的七月初七?”
“噢,對,好好好。那就七月初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