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直坐得喝了整壺茶,吃飽了,才起身走到鄭旦旁邊,灌了鄭旦一口水,便繼續上路了。
鄭旦也不知道走了幾天,反正每日給他吃的隻是饅頭加水,還不能說話。
人家卻是大魚大肉,毫不含糊。
不過這次,鄭旦算是看清這姑娘了。
微胖,臉圓圓的,眼睛大大的,手胖嘟嘟的。著一身黑衣,領線紅色,紮紅色發帶。
這一身裝束,對女子來講,當真是太單調了些,更像是行走江湖的人。
兩人,一馬,一車,直行得出了朔國的地界。
走至一處人煙稀少的樹林。這姑娘下了馬車,於馬身上推開車轅,斷開馬車。
一手將鄭旦提下馬車,站好。接著綁了鄭旦的雙手後,解開了鄭旦的穴道。
這穴道一解,鄭旦是急吼吼道:“快把我放了。我有急事。”
這姑娘卻是不理睬鄭旦,翻身上馬,一手扯了韁繩,一手扯著拴著鄭旦的繩。“駕”的一聲,開始往林間小道上返。
鄭旦被拉得猝不及防,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隻能是疾步跟上。
人家騎著馬,用繩拉著跟在馬屁股後麵,屁顛屁顛的鄭旦。
鄭旦是惱怒急了啊。吼吼道:“你能聽見我說話嗎?你姐妹兒的事,我以後給你個交代。你現在放了我,我真的有急事啊。”
“你的急事,就是自己做那流氓之事?”
姑娘終於是開口了,不過看不清姑娘的神色。
呃……
鄭旦這才回想到,那日自己抱著大樹,好像還在那粗糙的樹皮上親了幾口……
於是那臉立馬紅了起來,急道:“你偷看彆人,你才是流氓。”
姑娘也急了,勒停了馬,罵道:“誰流氓?你堂堂十三皇子,噢…現在是太子了。”
女子頓了頓,繼續道:“玩兒的挺花啊,樹林,馬車,催情藥。你不光流氓,你還變態。”
“嗷…原來你一直在偷看,你才變態!”
說完這話,鄭旦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問道:“催情藥?什麼催情藥?”
“哦~原來你是被下藥的。”
姑娘突然頓悟,雙手環在胸前,得意道:“那這麼說…你還得謝謝我,要不是我救你,你早就爆體而亡了。”
聽著這話,鄭旦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口乾舌燥,大汗淋漓,欲火焚身了。敢情是吃了春藥。
於是忍不住小聲罵道:“好你個鄭一,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但是轉念一想,這影視劇裡演的,可是要發生點什麼,才能解了藥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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