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烏瑟萊姆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拔都將安農(坐騎)交給城堡的仆從,轉身進入了主樓。
木石混合結構的主樓內,科林正一臉愁眉苦臉的對付著桌案上的文書。看見拔都回來,科林先是一喜,隨即卻又板起小臉來。
“哼哼,你還知道回來呢,我還以為你死外頭了。
麵對哼哼唧唧的科林,拔都隻是摸了摸她的腦袋,隨即撿了個椅子坐下,對科林道
“我明天要回一趟馬魯納斯。”
科林剛被摸頭殺,心情本來好了蠻多,可是拔都一番話又讓她心情不好起來
“怎麼又要走啊,你才剛回來。”
“乖,彆鬨,你爹讓我過去,他應該是有事情要交給我去辦。”
拔都扯了個謊,其實原本的計劃是打算在回到烏瑟萊姆堡之後去一趟厄庇克洛忒亞的,但是來的路上拔都琢磨與其繼續按照和彭同的約定去厄庇克洛忒亞找一趟曼忒俄斯執政官,倒不如先把這事擱置一下,因為拔都覺得現在有個對自己來說更重要的事要去辦。
又是摸頭又是捏臉的像哄貓貓狗狗一樣哄好科林之後,拔都便去科林給自己準備的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拔都就直接離開了烏瑟萊姆堡。
此時已經是夏季第一日了,空氣中也開始浮現出燥熱的氣氛,不過多虧了烏卡利翁高地茂密的森林,在炎炎夏日供給給了旅人歇腳的地方。
三日後拔都才趕回馬魯納斯,他直奔阿爾紮戈斯的房間而去,推開門,不出意外的,阿爾紮戈斯又在桌子前喝著酒。
看見拔都過來,阿爾紮戈斯有些意外,他問道
“你怎麼來了?我托你的事情辦好了?”
拔都沒有答話,直接把手中埃裡爾王給他的銅牌子扔給了阿爾紮戈斯。
阿爾紮戈斯接住銅牌,待看清楚之後有些激動的問拔都道
“你找到埃裡爾王了?你怎麼沒把他帶回來?”
拔都隻是回答說
“你想見他可以自己去,他現在就在厄裡特律斯山上麵養老。”
說著拔都想到了什麼,把懷中的金刀也扔給了阿爾紮戈斯,順帶和他說了一下關於自己和納察罕部落的事情。
阿爾紮戈斯拿著金刀有些不解,隨即拔都又接著把這幾天的過程對他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事情就是這樣,所以現在如果你還有什麼問題想去問問埃裡爾王,那你可以去厄裡特律斯山上麵去找他,保證暢通無阻,當然前提是你得跟卡拉多格把話說開。”
阿爾紮戈斯聞言好長時間沒說話,連酒也沒有再喝一口。
拔都卻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他等下還得去找卡拉多格和威利,事多的很,他敲了敲桌子提醒道
“事情呢,反正就是這麼回事,我也不算沒做到,所以,你答應我的東西呢?”
阿爾紮戈斯回過神來,拍了拍腦門
“嘶……倒真是,有些出乎意料啊……當然,東西我會給你的,隻不過我現在手上隻有那根杆子,旗楣在我一位手下手裡,你要是要旗楣的話估計得等一陣子。”
拔都皺了皺眉道
“這個不重要,我說的是另外一個,你答應我的向阿契特人複仇的路子。”
阿爾紮戈斯聞言卻是笑了起來,他指了指拔都,說道
“怎麼複仇,埃裡爾王不都告訴你了嗎?還是你真的一點都不清楚這把刀的價值?”
見拔都不為所動,阿爾紮戈斯隻好跟他解釋道
“我這幾年跑遍了帝國四周的所有國家,目的就是想要把他們聯合起來一起去對抗帝國,庫塞特是我的第一站,那大概是十二年前,蒙楚格還沒有繼承汗位,我遊走於各個部落,想要尋找可以聯合的那顏,但是那顏我沒有找到,我卻無意間卷入了一件很詭異的事情。”
原來十二年前,阿爾紮戈斯從北往南遊說各個部落的那顏都收效甚微,直到他抵達阿克卡拉特的時候,帖克力特家族的族長,呼魯那格的父親塔兒該對此表達出了一些興趣,但是奇怪的是,他卻提出要把這件事情和合兒必特部落的首領,奧多赫城的那顏,阿克魯木的父親烏依台商量一下。
阿爾紮戈斯不理解他這樣的做法,但是這畢竟是人家的地盤,阿爾紮戈斯也不好說什麼。
一行人就這樣抵達了奧多赫城,同行的還有闊勒帖特家族的族長克裡木(合努占的父親)。然而就在一行人都進入大廳之後,一夥人卻並沒有立刻開始商討正事,而是一個個老神在在的閉著眼睛,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行衣衫襤褸的騎兵從城門湧入,然而奇怪的是城門守衛並沒有加以阻攔,路上的行人也好像十分尊敬這貨騎兵,並沒有因為其在大街上橫衝直撞而抱怨。
那夥騎兵直奔主樓而來,阿爾紮戈斯看見他們的徽章似乎是一隻飛鳥。
騎兵們下了馬,為首的頭領帶著幾個隨從進入了大廳,直到這時,烏依台那顏才開口說起此事,但卻似乎不像是對著克裡木那顏和塔兒該那顏說話,反倒是像在和那名後麵進來的騎手頭領說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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