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風強聞聽此言,驚問:“爹,這是真的嗎?”風明叫道:“他們血口噴人,如果我真的下毒的話,各部首領為什麼還活著?”裡犧曰:“可能你還不知道,我們兄妹曾經去太極山取河圖洛書,途中吃過耳鼠肉,所以百毒不侵”。風明曰:“世間哪有這麼荒唐之事,既然是百毒不侵,又怎麼會知道自己中毒?”伏犧不想說出狄莫告密之事,於是誑曰:“所謂知己知彼,才會百戰百勝,在會盟宴之前,我們已經來過你的帥帳,聽過你們密謀此事,隻是你不知道而已”。風明哪裡知道這些,心中叫苦不迭,於是反咬一口,冷笑道:“我明白了,你們為了與我爭奪南方的霸權,故意設此毒計陷害我,真是用心良苦啊”。裡犧罵道:“風明,你這衣冠禽獸,陰謀敗露還想反咬一口”。風明大怒,喝道:“雲裡犧,你目無尊長”。裡犧針鋒相對:“當年你差點害死了我們的母親,如今你差點毒死我們兄妹,你算什麼尊長?”伏犧笑道:“叔父,你聰明一世卻胡塗一時,其實你完全沒有必要那麼做,因為我本來就沒打算和你爭奪南方的霸權”。風明曰:“你的話鬼才相信”。伏犧曰:“雖然我當上了南方的聯盟首領,可是答應各位首領的期限隻有三年,即使你不來和我爭,我也不可能長期留在南方,因為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風明開始還不信,一聽各部首領眾口一詞,心中後悔不已。伏犧曰:“本來我不想和你爭奪南方的霸權,可是如今看來,我是不可能把南方四十一部交給你這種人的”。風明曰:“南方的霸權是共主冊封給我的,也是由實力決定的,你們想和我爭奪,那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說完,即令眾軍士拿下二聖。
且說軍士們一擁上前,正要捉拿二聖,伏犧大怒,閃身上前,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伏犧的劍已經架在了風明的脖子上。風兗氏的將士們見首領被擒,皆不敢上前。風明嚇得魂不附體,伏犧曰:“你當年是怎麼對我娘的,我們不是不知道,看在先父的份上,我們可以原諒你,你要奪我的霸權地位,我也可以讓給你,甚至你對我們下毒,我們仍然可以寬容你,可是你卻反咬一口,顛倒黑白,我們本來想給你一次改過的機會,可是你仍然要置我們於死地,像你這種人,簡直禽獸不如”。風兗氏眾將大驚,一片慌亂,風強懇求伏犧放了父親。狄莫叫道:“風聖手下留情,千萬不可傷害我們的首領”。
伏犧曰:“放了他可以,但是他必須承認對我們下毒的事,而且當眾向我們道歉”。風明為了活命,把所有的罪責都推給了述合,告曰:“我是受了當今共主的密令,不得已而為之”。裡犧問道:“借你剛才的一句話說,你的話鬼才信”。風明曰:“事實確實如此,信不信由你們”。裡犧問道:“共主為什麼要害我們?”風明曰:“因為他害死了你們的父親,自然怕你們找他報仇,如今你們統一了南方,對他是最大的威脅,他肯定容不下你們”。伏犧問道:“你明知道共主害死了你的兄長,為什麼還要聽他的命令,下毒謀害我們?”風明曰:“因為你們的母親已經投靠了我們的敵人,如今你又成了南方的霸主,萬一你們三麵夾擊,風兗氏就危險了”。伏犧曰:“當今共主是個名副其實的真君子,你是個道貌岸然偽君子,我們是不會相信你的挑撥的”。風明曰:“如果你們不信,可以當麵問他的使者,正是他送來的密令”。眾首領皆言可行,二聖要見來使。
且說亮翼帶兵請來述合,二聖問起下毒之事,述合滿口否認。神仆劍指述合,喝道:“如果不實說,我一臉劈了你”。述合大驚,按此前風明吩咐的話供述,承認是共主的密令。早在述合進帳之前,狄莫已經向二聖告密,二聖當然知道這不可能是共主的密令。裡犧問道:“貴使現居幾等官職?”述合怕官位低了引人懷疑,於是答曰:“二等”。伏犧問道:“我們的部落與庸成氏常有往來,庸城我已去過多次,怎麼從未見過你?”述合曰:“庸成氏部眾有三十萬,你們當然沒有印象”。伏犧曰:“庸成氏的文武百官我大多認識,或者麵熟,唯獨沒有見過你,甚至沒有聽過你的名字”。述合曰:“那是因為我是剛被提攜的官員”。裡犧問道:“我們來南方之前,曾去拜見共主,當時他身患疾病,我們回華陽之後,派人給共主送去了丹藥,共主可曾服用?”述合並不知道此事,告曰:“已經服用”。
裡犧問道:“可有效果?”述合告曰:“可謂靈丹妙藥,共主的病漸有好轉”。二聖對視一下,不禁大笑。述合驚問:“你們笑什麼?”伏犧曰:“因為我們從來就沒有去過庸城,更沒有為共主送過丹藥”。述合自知身份暴露,無言以對。伏犧曰:“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可是你絕對不可能是共主的使者,到底是指使你嫁禍給共主的?”述合自知難逃一劫,叫道:“要殺便殺,何必多言”。神仆怕述合說出真相,喝道:“大膽賊人,竟敢冒充共主的使者,到此招搖撞騙”。說完,欲殺之滅口。裡犧眼明手快,出手製止了神仆。述合並不領情,破口大罵,想用言語激怒二聖,隻求早死。裡犧終究是慈悲為懷,仍然沒有痛下殺手,安慰道:“就算你不說,我們也知道是誰,你寧死也不出賣你的主人,也算是一條好漢,我不殺你,你走吧”。述合被二聖的正義所感動,並未離開,而是打算把真相告訴二聖,於是跪地向二聖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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