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七看得出來,舒禾不高興了,甚至有些生氣了!
他連忙將厲自如往後拉了拉,對舒禾賠禮道歉,“對不起禾姑娘,我們少族主有些失控了,不是故意的。因為……”
他目光看向不遠處被長矛洞穿的藍慶屍體,臉上也浮現了痛惜之色。
“藍慶是為了救少族主死的,他,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舒禾神色依舊冷漠,“那又如何?藍慶可不是我殺的!隻有無能的人才會衝無辜的人發怒!”
她的話,可以說半點沒給厲自如留臉麵。
本來就是嘛,她啥也沒乾,甚至還是來幫他們的,憑啥被一個毛頭小子吼?
厲自如還想說什麼,被費七一把壓了回去。
“禾姑娘,您見諒,見諒……”費七不停地對舒禾弓腰道歉,一點尊嚴沒留。
見狀,舒禾心裡有些不舒服,抬手將費七虛扶起來。
隨後,她麵向佟鷹,道,“佟族長,我並不是想要插手你們穀中事,我隻是不想看著你們自相殘殺,然後被人坐收漁翁之利罷了。”
聞言,佟鷹心中升起疑惑和不安,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等他發問,東廊穀兩側忽然飛過來數十人,從半空中狠狠地砸在禦獸和西山兩族人群中間的空地上。
佟鷹看見其中一人,當即臉就黑了。
“水自流!!”他咬著牙,內心壓著一股憤怒。
他不是答應他,不會插手西山和禦獸兩族之間的戰爭嗎?不是答應,絕不會乘人之危的嗎?
原來,都是說得好聽!私下裡,早就聯合東山族,想要對他們動手了!
好一副人畜無害的臉,好一個狡猾惡毒的心!
水自流和魏東來兩人還沒弄清楚什麼情況,就被一股詭異的力量卷到了半空中,直到渾身劇痛,他們才看清楚了自己的處境。
水自流忍著痛,眉間厲色儘顯,掃視著四周。
然而目光所及之處,皆是平凡之輩!直到一個月牙白色身影出現,靜立在人群之中,才讓他才停下目光。
那人,一眼就能叫人察覺出他的卓爾不群。
他的身旁站著一個女人,即便衣著襤褸,渾身臟亂不堪,可那恬淡自信,從容不迫的氣質,還是能看得出她與一般女子的不同。
這兩人,應該不是山外穀中的人。
難道,他們也是從外麵來的?
他臉上露出驚喜之色,目光灼灼地盯著舒禾與百裡墨卿兩人。
舒禾看著那火熱的眼神,有些錯愕,不解地問向身旁人,“那個誰,是有點什麼問題嗎?怎麼看我們的眼神,跟看到失散多年的父母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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