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喜!去,派人去碧落院,將那女人押過來!”
程琦麵上血色儘失,心中擔憂不已。
為何那大人會如此憤怒?他是不是給禾娘子惹麻煩了?
“老師?”
許老看出他的心慌,拍了拍他的胳膊,輕聲道,“沒事,相信禾娘子,她一定能治好長公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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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院。
張之儀將南起和張之柔都送了過來。
張之柔的傷更重些,身體素質也差些,如今還在昏迷中。倒是南起,吃了舒禾的藥,已經醒了過來。
見到北及的第一眼,就掙紮著要爬起來,北及見狀,連忙按住了他。“做什麼?傷還沒好呢!”
南起眉頭緊皺,慘白的臉上全是擔心,“禾束有沒有回來?她有沒有什麼事?”
他在昏迷之前,最後記得的事,就是禾束的失蹤。可如今北及還在碧落院,他怎麼沒去找禾束?
是她沒事了?還是她出事了?
舒禾從後院趕來,正好聽見這句話,心中忍不住湧起溫暖和感動。
這小子,平常就老喜歡跟她作對,可每次她一有危險,他絕對是第一個上的人!
刀子嘴豆腐心,說的就是他了。
“放心吧!我要是沒回來,你這條小命還能保得住嗎?”舒禾上前臉上略帶著笑意,又帶著幾分調侃,隨後抓住他的手腕,把了一下脈。
看見她毫發無損地出現在自己麵前,南起那張臉總算是鬆弛了下來。“這麼活蹦亂跳的,真是叫我白擔心一場!”
他可不是亂說的,因為他記得,自己昏迷的時候,都在擔心她找不回來呢!
“咋地,你還想我跟你一樣,傷得半死不活啊?”舒禾沒好氣地將他手扔回擔架上。
這家夥,從來就不會好好說話!
“嘶!!”手臂甩幅太大,扯到了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的,“什麼叫半死不活?要不是為了救你,我至於這樣嗎?”
“再說,你一個女人,能不能溫柔一點?這麼大力氣,哪個男人受得了你?”
“還嘴硬!”舒禾忍不住瞪他,轉而對北及道:“一會準備刀和烈酒,我要給南起刮肉療傷!隻有這樣,他才能好得快!”
“刮肉?!”南起臉色一白,撐著全身的力抬頭,雙眼滿是惱怒的盯著她,“喂,你沒開玩笑吧?為什麼要刮肉?我傷口好不容易長出點肉,你為什麼要刮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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