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名字,張之柔臉上露出意外,“都姓柳,名字,都是‘如’字開頭?這麼巧的嗎?”
柳如風是哥哥,柳如雨是弟弟,兩人聽到她的話,眼中都露出了迷茫。
柳如雨開口問道,“姑娘說的‘巧’,是什麼意思?”
張之柔聞言,笑著挽住舒禾的胳膊,介紹道,“我叫張之柔,這是我姐姐,她,叫柳如新!”
柳如新?
柳家兩兄弟紛紛朝舒禾看來,臉上浮現幾分驚喜和意外。“竟有如此巧合之事!”
他們沒發現,此時的舒禾,身體都是僵的,眼中似乎在拚命壓製著某種情緒。
百裡墨卿說的驚喜,原來是他們……
壓製了好久,她才微顫著聲音問道,“你們,是柳鯤大將軍的後代?”
兩人聽見“柳鯤大將軍”幾個字的時候,麵色一怔,隨後臉上浮現激動。
“是啊,姑娘口中的柳鯤,是我們的爺爺!您知道我爺爺?”柳如風開口問道,很是驚喜,沒想到柳家沒落這麼多年,竟然還有人記得。
舒禾壓著強湧的淚意,輕聲道,“知道,知道……”
柳如雨看出她神色異常,雖然不知道她為何激動,但她對柳家心存善意,這已經讓他們十分感激了。
“柳家在京都沒落多年,沒想到還有人記得爺爺,若是爺爺知道,他一定會很開心的!”
舒禾眼眶發酸,眼前忽然浮現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他的臉很模糊,但笑容卻很清晰。
她還記得他的聲音,和藹,又溫暖。
“我們禾丫頭都長這麼大了!快給外公抱抱!”
“哎呀,這小丫頭,分量可不輕了啊!”
那是她五六歲的時候,在京都城外,第一次見外祖父外祖母,也是最後一次。
柳家被罷黜出京,先帝下令,柳家子孫終生不得回京!
那時候柳婧凰與舒客臨已經成親在即,柳鯤為了不讓柳婧凰跟著他們出京受苦,就催著舒客臨趕緊把婚事辦了。
據說,他們的婚事很倉促,很簡單,隻拜了父母天地,宴了三桌客。
後來,柳家一家都走了,柳婧凰則是留在了京都。
那年,先帝駕崩,臨死前特地留下旨意,讓柳鯤回京吊唁。
也正是那一次,柳鯤得以帶著夫人回京,但兒子柳靖塵因為夫人生產在即,便沒有跟來。
她雙眼通紅,問道,“他老人家身體可好?”
風雨兩兄弟聽了這話,臉色微變,眼中滿是悲痛。
不好,爺爺很不好!
半年前的一場大病之後,他就總是迷迷糊糊,很少清醒。迷糊中,一直念叨著死去的姑姑的名字,還有那個他們從未見過的表妹,舒禾的名字。
朦朧間,總說放不下,對不起……
爺爺說,是他對不起姑姑,對不起阿禾表妹,如果當年不是他把姑姑丟在京都,讓她一個人在舒家,也許如今還能好好的活著。
還有那個表妹,若是柳家未倒,她何至於被人害得連命都丟了?
看著他們倆的表情,舒禾怔住了,心臟忍不住揪了起來。
“怎麼?柳老將軍,他不好嗎?”
柳如風垂著頭,雙拳緊握,聲音滿是痛苦,“爺爺他…半年前生了一場重病,至今未愈。”
“大夫說,爺爺時日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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