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君逸就是這樣,他無力極了,看了她一會兒,才歎氣道,
“臨幸不了,”他也正了臉色,認認真真道:“從前就沒碰過她們,以後就更不可能。”
“現在不信沒關係,反正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我到底碰沒碰過。”
“不管是不是真心,這些話以後都不許說了,”他眼底是清晰可見的委屈,“我會很難過。”
他這麼愛她。
就算她一點也不喜歡,不在意他了。
也彆這麼直白的表現出來。
以感情為利刃,刀刀往他心口紮。
雖然,這把利刃是他親手給的。
薑翎月抿了下唇,沒有理會他的話,而是道:“我們分房睡吧。”
“胡說什麼,”祁君逸麵色一變,“不是說了這樣的話以後不許……”
“我不是勸你臨幸後妃,是我自己不願…”薑翎月頓了頓,道:“總之,我覺得我們還是分房睡比較好。”
今夜,她體會了一把血靈參殘留的藥性對自己的影響。
也算間接明白這段日子他有多難熬。
兩人再這麼躺一張床上,那就是乾柴遇上烈火。
早晚滾做一堆。
捫心自問,薑翎月做不到心甘情願同他歡好。
如果他以帝王身份要求她侍寢,她彆無二話。
但隻要給她選擇的機會,她必然是不肯的。
這話說出來,薑翎月便做好了同他掰扯一通的準備。
在他沉著臉看她,正以為他要發怒時,卻聽他道,“死了這條心吧,你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分床的,憋死也不分床。”
拿她實在沒辦法,他語氣無奈,“睡吧,不給碰就不給碰,彆再提分床的事。”
這是他失而複得的珍寶,他恨不得將人揣身上走哪帶哪兒,整整一夜的時間,他怎麼舍得分開。
薑翎月:“……”
她倒也沒多失望。
畢竟,她沒想過能憑一句話就讓他答應分房睡。
隻要他彆總纏著她,能讓她夜裡睡個安生覺就行。
反正,同榻而眠,難受的是他。
等什麼時候憋不下去了,或是迫於子嗣壓力,他也總不會再堅持‘守身如玉’。
後宮妃嬪擺在那裡,隨時隨地都能為他解決欲求。
至於皇帝陛下幾次三番所說的‘從沒碰過彆人’,薑翎月壓根不信。
如果說重生回來後,他沒再碰過其他女人,她還能信。
可在這之前,他怎麼可能沒碰過。
即便三年孝期不入後宮,但在東宮時期他後院也是有妃嬪的。
雖然少,卻也都是芳齡正好的美人。
將她們養在後院,卻一個都沒沾?
他是十七八歲血氣方剛的少年,又不是不能人道的太監。
總不能是留著清白的身子,專門等著她入宮吧?
這樣太離譜了。
這麼想著,薑翎月將人推遠了些,再度背過身,抱著錦被閉上眼。
這一回,身後安生了很多,沒在貼過來。
很快,她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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