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除此之外,她一時之間也想不到比皇帝指婚更好的辦法。
思及此,薑翎月將此事擱置。
她輕抬眼皮,看了眼麵前人,忍了又忍,到底沒忍住道:“我就沒見過哪個男人能大方成你這樣。”
……上趕著給自己戴綠帽子。
未儘之意,祁君逸瞬間意會,他麵色一黑,“不許胡說。”
大方個屁。
懷裡的姑娘但凡敢動一點歪心思,他……
薑翎月也想起了這人醋起來的瘋勁,當即老老實實地閉了嘴。
祁君逸拍拍她的小腦袋,哄道:“在我眼裡,她們不是我的人,用不上‘大方’這個詞。”
“……”薑翎月無語凝噎,想了想,還是提醒道:“方才那六位妃嬪裡,有倆個曾被你臨幸過。”
她甚至以為,朱婉容和呂充容是被誤傷,其實並沒有在被遣散的名單中。
然而,麵前男人聽到她的提醒卻隻是微微一怔,旋即蹙著眉,道:“她們是怎麼說的?”
???
薑翎月不解,“何須她們說,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嗎?”
東宮時期的妃嬪,都是被召侍寢過的。
這是眾所周知的事。
祁君逸沉默了。
他想起自十七歲,東宮進了第一個女人開始。
朝野上下,乃至他的父皇,幾乎所有人都關注他於女色上的喜好,等著給他送人。
朝臣們的手伸不到東宮來,但他的父皇可以。
發現自家太子連後院都懶得進,以為沒有合他心意的,又一連指了幾名貴女入東宮。
祁君逸不想東宮人滿為患,便吩咐劉榕自行安排侍寢事宜,買個清淨。
身為內監總管,劉榕差事辦的不錯,十分能為主子分憂。
以至於後來,祁君逸都沒想起過這回事。
而眼下,他靜默半晌,最後道,“我說我沒碰過她們,你信嗎?”
未免她認知不準確,祁君逸笑了笑,補充道:“我說的她們,是指除了你以外的所有女人。”
“……”薑翎月麵色微滯,道:“信的。”
一看就沒信。
祁君逸深吸口氣,“這事劉榕可以作證,我讓劉榕來跟你解……”
“不用了,”劉榕是他的人,
他就算說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劉榕怕是也能笑著‘作證’自己確實看到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薑翎月截斷他的話,無奈道:“陛下何必如此執著解釋這個,您碰沒碰,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沒有人會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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