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一妻。
皇帝陛下的禦用情感軍師魯大世子說了,不管女人嘴上說在意還是不在意,隻要你想哄她歡心,就不要讓她有一絲半點可能存在的不痛快。
尤其在身份懸殊的情況下,更不能有。
豁然開朗的,祁君逸頓悟了一個道理。
——他不該執著讓心愛的姑娘,去品嘗嫉妒的滋味,
那味道他嘗的多,以他的忍耐力,都覺得實在不太好受。
而這姑娘是屬刺蝟的,防備心強的很,越是讓她不好受,就越覺得危險,蜷縮的越緊。
如此往複,便再不可能對他敞開心扉。
所以,後宮其他妃嬪,在皇帝陛下眼裡,就都成了阻礙他攻破心上人心防路上的荊棘。
一個都不能留。
並且要儘快,以雷霆之勢,乾淨利落的打發出去。
他們要長相廝守,怎麼能有其他人時不時來眼前晃悠。
皇帝陛下覺悟空前的高,但薑翎月卻猶如在聽天書。
她靜默幾息,緩緩平複了情緒,方抬眸望向他,道:“其他妃嬪先不說,惠妃、淑妃和賢妃,還有趙美人你也不要了?”
“沒要過,”祁君逸同她對視,清俊的五官近在咫尺,他眼含笑意,嗓音輕柔,“我真沒要過,你信嗎?”
這樣溫和縱寵的模樣,真的不像在隨口取樂。
也不是自欺欺人。
這一刻,薑翎月竟然有些信了。
那些,他重複說過許多次的,無比荒謬的話,再一次回蕩在腦海。
他說,‘如果,我隻要過你一個姑娘,你會高興些嗎?’
他說,‘沒碰過彆人,從始至終隻有你一個。’
他還說了些什麼來著……
薑翎月滿眼荒謬,“那趙美人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這不好說,”祁君逸輕嗤了聲,“總歸不是我的。”
堂堂帝王,提起自己被戴了綠帽子,且孩子都即將落地,語氣卻半點不怒,十分輕描淡寫。
薑翎月佩服的同時,又是難以置信,“是入宮前的事,還是入宮後?”
外男想入後宮,除非是妃嬪家人宣召覲見。
趙美人位份卑微,沒有召見家人的權利,且她入宮沒多久就查出身孕……
思及此,薑翎月更覺離譜,“她非處子之身,是怎麼參選入宮的?”
“這個不算難事,”祁君逸笑道:“那些傳承百年的大族,有這樣的秘方再正常不過。”
所以,趙美人還真是在宮外就失了身,這樣的情況下,她竟還敢入宮!
薑翎月脊背發寒,“那趙家人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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