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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啪……
一個個大嘴巴抽在秦虎的臉上,秦虎都被打的神誌不清了,臉已經徹底腫成了豬頭。
周圍人看的是指指點點,不少商家,路人都駐足觀望,秦鷹恨得是咬牙切齒,想要動手救自己的弟弟,可是卻見陳解目光陰沉的看著自己,仿佛正等待著自己出手,他好還擊,好好收拾自己一般。
便不敢動手!
“混蛋!”
秦鷹咬牙,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
就在這時從不遠處又來了一個人,秦鷹一見,立刻大喜,竟然是內堂堂主,唐子悅。
唐子悅走了過來,看到秦虎被打成這樣,又看看陳解。
便拱手道:“陳堂主。”
陳解看向唐子悅道:“哦,唐先生啊,您怎麼來了?”
唐子悅道:“哦,幫主見你們二人久久不到,著急了,就讓我來催催,這還需要一會兒?”
陳解看看唐子悅道:“哦,也差不多了,我是替雄鷹堂教教他規矩。”
唐子悅笑道:“這樣子看著應該是長規矩了,陳堂主,咱們不能讓幫主久等不是?”
陳解道:“哎,也就是唐先生你來求情,不然可不能輕易饒了他啊!”
唐子悅道:“當然,當然,陳堂主乃是深明大義之人,這個我是知道的。”
陳解聽了這話道:“兄弟們,解氣了嗎?”
呼呼呼……
周處這時打了一身汗,擦著額頭的汗水,還有紅腫的右手道:“解氣了,可累死我了!”
其餘的小弟也都這般說著,陳解道:“那行,秦鷹!”
秦鷹看了過來:“作甚?”
“拿一萬兩銀子,人領走!”
“什麼?一萬兩銀子,你瘋了吧,我憑什麼給伱銀子?”
秦鷹聽了這話氣壞了,怒吼道,還有沒有王法了,打了我弟弟,我還得給你銀子,你咋不上天呢?
陳解聞言笑道:“秦堂主,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們提前可說好了,你們退出永昌街,這七天的收益你要給我留下來吧。”
“那也用不上一萬兩!”
秦鷹不悅。
陳解道:“你弟弟打了我兄弟,湯藥費怎麼算?”
“你跟我要湯藥費?我弟弟被你們打成這樣了,你跟我要湯藥費?”
秦鷹都快氣炸了,要不是打不過陳解,他恨不能現在用自己的鷹爪活撕了這個陳九四。
可是他打不過啊。
陳解道:“行了,趕緊給錢吧,幫主還等著呢,而且你認便宜吧,我還沒算兄弟們動手的勞務費,才一萬兩,對你們雄鷹堂九牛一毛啦!給錢,給錢!”
秦鷹:“你這是敲詐!”
陳解道:“秦堂主,說話要有證據,您大小也是我漁幫的雄鷹堂主,誰敢敲詐您呢?”
“你!”
“好,好,老子就不給你,我看你能如何?”
秦鷹咬著牙道。
聽了這話陳解臉上浮現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道:“那可對不起了,兄弟們,幫這位虎爺把衣服扒了,咱們這回該打屁股了,他老秦家不要臉,咱們也不用給他們留臉!”
“你敢!”
聽了陳解的話,秦鷹氣炸了,當街扒秦虎的衣服,打屁股,人要臉樹要皮的,這傳出去,他雄鷹堂成什麼了,絕對不行。
這時秦鷹大怒,眼看矛盾又要激化。
唐子悅過來攔著道:“秦兄,息怒,息怒。”
“現在他勢大不能來硬的,你且忍耐忍耐,把錢交了吧。”
聽了這話,秦鷹看著唐子悅道:“你什麼意思?”
唐子悅道:“小不忍則亂大謀,給了,給了。”
秦鷹盯著唐子悅的眼睛,片刻咬著牙道:“好,我給,我給!”
秦鷹從懷裡掏出銀票,想要直接扔在地上,唐子悅卻直接從他手裡把銀票拿走了,然後繞到了陳解身前道:“陳堂主,這錢可到位了,您大人有大量,彆鬨了,都是一個幫裡的兄弟,鬨大了,被外人看笑話。”
“唐先生啊,您這不能怪我啊,他們欺人太甚啊。”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
唐子悅勸說著,緊跟著把一摞疊在一起的銀票遞給了陳解,陳解道:“唐先生,我跟你說,我不是為了錢,我就是爭一口氣,噗,一張,兩張……”
陳解說著,手卻在數銀票,這銀票都是一千兩的。
“噗~真的,唐先生,錢對我無所謂,是吧,多多少少能有什麼。”
陳解說著。
唐子悅道:“是是,咱們都知道陳堂主視金錢如糞土,怎麼可能為……”
“哎,唐先生,你可看著呢,我可沒藏啊,少一千兩啊!”
陳解跟唐子悅道,唐子悅聽了這話臉色一僵,我尼瑪,咱不說好了視金錢如糞土嗎?
你不是不在乎錢嗎,你咋還數上了,數完了少一張你還至於開口要?
“秦鷹,少一張啊!”
陳解對秦鷹喊了一聲,秦鷹聽了這話怒道:“就這麼多,愛要不要,不要你把兄弟宰了!”
陳解一皺眉頭看著唐子悅道:“唐先生,你可都聽見了,他跟我倆耍無賴啊!那我可不能慣著他了!”
“哎哎,二位爺,二位爺啊,彆鬨了,彆鬨了,秦堂主?”
“我一分也沒有了,有本事他殺了我弟弟,我跟他白虎堂死磕!”
秦鷹開口,一副光棍的模樣,他是豁出去了。
唐子悅看向陳解:“陳堂主。”
陳解:“嘿~孫子,我還怕你不成,你既然不要臉,那我可就不給你們留麵子了,給我扒光了!”
“彆彆……陳堂主您消消氣,這差的一千兩,我補,我補!”
陳解道:“你補算怎麼回事啊?我這個人不差錢,多點少點無所謂,主要是爭這口氣,您說是吧?”
“對對,咱們就爭這一口氣,那個這是一千兩,您收好了。”
陳解接過唐子悅的銀票,看著道:“哎,我這個人啊,真不在乎錢多錢少,多少能怎麼了,無所謂。”
說著陳解打開,看好了是一千兩的銀票,然後揣進了懷裡。
臉上浮現出了笑意,並且表示,咱不在乎錢。
唐子悅道:“陳堂主,這回錢夠了吧。”
陳解道:“行,唐先生為人我還能不知道嗎?老周。”
周處轉頭過來道:“堂主。”
陳解道:“給人秦虎放了吧,諾,這錢你拿著。”
陳解順手把一萬兩銀票遞給了周處,周處道:“這是啥意思?”
陳解道:“今日出來的兄弟,按照幫規該賞的賞,這幾日大典的花費,也從這裡拿,剩下的你留一千兩,當成湯藥費,其餘的時候,充到公賬就行了。”
周處聞言嗬嗬笑道:“得嘞,這頓打挨的值啊,一千兩啊。”
陳解道:“滾蛋,堂堂白虎堂六爺讓人打的那麼慘,丟不丟人,等忙完了去我家,我給你提升點實力。”
“哦,堂主,你搞到好東西了?”
陳解道:“噓,一會兒你找幾個心腹收拾一下爛攤子,貼安民告示,說前幾日所有的稅收政策,以及雄鷹堂下達的命令全部作廢,一切按照彭爺在世時候的規矩辦。”
“明白。”
陳解道:“另外最近都小心些,雖然我覺得秦鷹他們不會瘋了找咱們麻煩,不過挨了打,這口氣估計他們得想辦法撒出去啊!”
“堂主,這。”
周處有些擔心,陳解道:“放心,我心裡有數,他們一家三兄弟一起上,我也許不能占據上風,但是想要打敗我也非易事,現在老二這傷沒個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地,不用擔心。”
周處道:“我是說,幫主,那邊,秦鷹就是幫主的狗,你這般羞辱他,幫主那邊怕不好過啊!”
陳解聽了這話嗬嗬笑道:“這你就不懂了,我跟秦鷹不管鬨到什麼程度都是小打小鬨,幫主就算再不滿,他也不能表現出來,說白了,他其實也是希望我跟秦鷹鬥的,如此他可以做裁判,不用下場,這人啊,隻要不下場,就不會輸,不是嗎?”
周處沒太聽懂。
陳解也不想跟周處解釋太明白。
自己與秦鷹其實就是兩枚棋子,秦鷹是南霸天的狗,而自己是達魯花赤的人,現在是南霸天想要試探達魯花赤,而達魯花赤需要用自己敲山震虎。
也就是說,自己鬨得越凶,達魯花赤就越開心,越對自己放心。
你猜達魯花赤最怕的是什麼?
他最怕的是自己跟南霸天和好了,自己要是跟南霸天和好了,那他的平衡之道如何用,他就成了最可笑的一個人。
他將會寢食難安。
他會親手把自己給清除掉的。
為了讓自己更讓達魯花赤放心,自己就要一直跟南霸天對抗。
隻有這樣,達魯花赤才會不遺餘力的相信自己,自己才能從中漁利。
其實達魯花赤在利用自己的同時,自己何嘗不是也在利用他呢?
對付南霸天,自己跟達魯花赤的目標是一樣的,因此毫無阻力,合作愉快啊。
可以說自己現在跟達魯花赤正處在蜜月期。
而自己對付南霸天,南霸天不可能不反擊啊,可是自己背後站的是達魯花赤,他不敢明著反擊,所以隻能也找一個棋子。
那就是秦鷹,秦鷹這種級彆在達魯花赤那裡,就算個小人物。
這種人跟陳解對上了,達魯花赤府不會在意,更不可能說什麼,但是南霸天不能輕易下場,他要是下場,性質可就變了。
陳解正是明白這一點,所以對秦鷹是一點也沒有好臉色。
這就是一把刀,對付自己的刀,自己肯定要跟他互鬥,才能讓上麵的大佬安心啊。
而對南霸天卻要小心的多了。
正因為這複雜的關係,今天陳解才敢如此強硬,因為他知道南霸天不會因為這事跟自己發難的。
……
漁幫總舵。
啪!
一個名貴的茶杯直接被南霸天摔在地上,四分五裂,茶水飛濺的到處都是。
“胡鬨!”
南霸天憤怒的吼著,仿佛一隻發怒的老虎。
“你看看你們兩個,一個雄鷹堂的堂主,一個白虎堂的準堂主,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你看看你們都做了什麼!”
“當街鬥毆,互扇嘴巴子!”
“你們丟不丟人,現不現眼,你們可是漁幫的門麵啊,你們都內訌成這個樣子了,外人還怎麼看咱們漁幫?一盤散沙嗎?”
南霸天憤怒的吼著,坐在椅子上,手狠狠的拍在桌麵上道:“我告訴你們,再有下次,決不輕饒,你們都記住了,你們是漁幫的堂主,不是街頭的混混!”
“呼……”
南霸天喘著粗氣,胸口起伏。
陳解與秦鷹站在那裡,陳解是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平心靜氣,態度誠懇。
而秦鷹卻站在那裡歪著頭,氣壞了,他吃了這麼大的虧,幫主竟然不幫自己,那真是越想越生氣!
就在南霸天訓著陳解與秦鷹的時候,這時外麵一個身穿淡紅色衣服,上鏽花鳥,打扮精致,嫵媚動人的女人正帶著一個丫鬟從這裡經過。
“夫人。”
“夫人。”
守門的漁幫弟子,看到女人全都出聲問好,黃婉兒笑著對每一個人點頭回應。
站在門口突然就聽裡麵啪的一聲茶杯被摔碎的聲音,腳步一頓,轉頭看向了一旁的守門弟子道:“幫主跟誰生氣呢?”
守門的弟子小聲道:“雄鷹堂的秦堂主,還有白虎堂新上來的那個陳堂主。”
“陳堂主?”
黃婉兒眼睛一亮,守門弟子以為這位漂亮的幫主夫人不知道這位陳堂主是誰呢,就道:“對陳堂主,好像叫什麼陳九四。”
“陳九四,嗬嗬……還有人叫這樣的名字啊。”
黃婉兒的眼睛更亮了,嘴角微微上翹,眼神都能拉絲了。
給漁幫守門的弟子看的整個人都愣住了,夫人好美啊!
黃婉兒揮手對丫鬟杜鵑道:“端兩杯茶過來。”
“是夫人。”
很快杜鵑就把茶端過來了,黃婉兒笑著對守門弟子道:“我去給幫主送杯茶。”
“啊,夫人,我去通稟。”
“不用,我自己來。”
黃婉兒說著來到了門口,緊跟著輕輕扣動房門。
咚咚!
“誰!”
南霸天大怒喝道。
“是我老爺。”
黃婉兒推門就進,南霸天本來是皺著眉頭的,可是看到黃婉兒進來,立刻恢複了表情道:“夫人怎麼來了!”
黃婉兒在屋子中掃視一圈,然後就看到了露出了驚訝,緊跟著立刻回複正經的陳九四。
嘴角不由勾勒起一絲嫵媚的笑容。
而這一笑,竟然被秦鷹看到了,這廝一愣,不知為何隻感覺心中一蕩,這幫主夫人,果然是人間尤物啊,這若是能一親芳澤,那還不活活美死。
不過很快他就恢複了。
看著已經迎上黃婉兒的南霸天,打消了心中的覬覦。
這種女人,也不是自己能夠覬覦的啊。
而另一邊,陳解這時也沉不住氣了,這時候,黃婉兒怎麼來了。
這女人是瘋的,一會兒不會乾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吧,要是跟自己露出馬腳,你說南霸天會不會瘋了的追殺自己啊。
自己現在的實力,倒是夠逃跑的,可是……自己的基業就不要了嗎?
夫人啊,夫人,你可千萬彆出幺蛾子,我這心臟不好啊!
陳解祈禱著,而這時黃婉兒來到了南霸天身前坐下道:“剛才路過,聽到這裡麵茶杯被甩了,想必老爺是口渴的,就讓杜鵑倒了兩杯茶來,替老爺解解口渴。”
“夫人有心了。”
南霸天聞言立刻笑嗬嗬的說著。
他對黃婉兒是一種畸形的戀愛,他很喜歡這個妻子,甚至比當年那個小師妹還要喜歡。
可是他練功出了岔子,難以行房,這就讓他看著美人不能動,就會逐漸暴躁,發狂。
最後竟然養成了變態的愛好,以鞭打,替代自己行房。
每次聽到女人的哀嚎,求饒,不知道為何他的心裡就有異樣的滿足。
也許這就是變態吧!
但是在不發狂的時候,他對黃婉兒是非常好的,也許這也是一種內心中的彌補吧。
黃婉兒這時給南霸天遞上了茶水,然後把另一杯遞給了唐子悅。
唐子悅立刻行禮道:“謝夫人。”
黃婉兒又看看站著的秦鷹與陳解便對杜鵑道:“去再沏兩杯茶來。”
“是夫人。”
黃婉兒這時看著陳解,陳解抬頭看了一眼黃婉兒,看到她眼中的戲虐,陳解心中咯噔一下:“夫人啊,你先彆發瘋,幫主在呢!你最好彆顯得認識我,也彆跟我搭話。”
可是黃婉兒仿佛看出了他的想法,便道:“哎呀,這位兄弟看著麵生,幫主,這是誰啊?”
南霸天聞言看了黃婉兒一眼,這位夫人平時可不關注幫內的事情啊,不過想想也是,再不關注,堂主這個級彆還是要關注一下的。
想著便道:“哦,這位可是咱們漁幫的少年英才啊,白虎堂的新任堂主,陳九四。”
黃婉兒:“啊,白虎堂換堂主了?彭堂主呢?”
聽了這話,眾人一愣,不過想想也是,人家夫人在積香庵清修,兩耳不聞紅塵事,一心隻讀佛門經,這外麵江湖的打打殺殺,不知道也正常。
想著南霸天道:“彭師兄已經遇害了,現在是九四掌管白虎堂,三日之後,他就要正是就任白虎堂主,我還要給他祝賀呢。”
“哎呀呀,太可憐了,這麼年輕就攤上這麼多事情,那個九……”
“九四,九四!”
黃婉兒演技真的不錯,陳解連忙開口,報上名字。
黃婉兒道:“哎,可憐啊,我也是,隻知道在積香庵閉門讀佛經,也不曉得外麵這些事情,不然也不能提這樣傷心問題,這般老爺。”
“嗯?”
南霸天看向黃婉兒,黃婉兒道:“三日後他就任典禮,我跟老爺您一起去吧,我也看看熱鬨,順便替剛才的冒昧致歉。”
“這……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