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空間就那麼大,隨著毒粉覆蓋的範圍越來越大,黑袍人躲避的空間也越來越少。
而且,粉末這東西,最是輕飄,動作越快,帶起的風便足夠毒粉被卷到空中。
終於,黑袍人還是中招了。
而且還不止一種。
渾身又酥、又麻、又癢、又痛
萬般複雜的滋味,讓黑袍人再也忍受不住,抓撓起來。
一雙眸子狠狠的盯視著時長卿:“我們冥神宮應該沒得罪過神醫穀吧?”
時長卿閒適的拍了拍手上的毒粉:“你們抓了我們神醫穀的客人,你說算不算得罪?”
“神醫穀的客人?”黑袍人嘲諷一笑:
“據我所知,你們神醫穀外的結界可是能抵擋所有邪祟鬼魅進入。
現在,你說,一隻鬼是你們神醫穀的客人?”
這不搞笑呢嗎?
時長卿淡定的吹了吹指尖:
“萬事沒有絕對,布結界不代表我們沒有鬼朋友。
況且,我們一開始是想好好跟你講道理的,是你一見我們就下死手了,不是嗎?”
黑袍人一噎,他之前在月白那受了氣,因此見到這些敢潛入進來,挑戰冥神宮威嚴的人,那是一句廢話都不想說。
隻想一巴掌一個,將這些小老鼠拍死。
隻是沒想到,這些老鼠身上長了刺兒,倒是紮到了自己。
“月白是我家中子弟,我找他許久,帶回來有何不可?”
時長卿眸子上閃過一抹詫異。
家中弟子?
難不成他們倒成了那個拆散人家家人團聚的惡人?
白長天卻是冷笑一聲:“人販子都說被拐的孩子是自家的。”
聽到他將自己比作人販子,黑袍人隻覺氣血一陣翻湧,差點讓被靈力包裹的毒再次逸散開來。
若不是他需要時間祛毒,他才不會跟他們費這一番口舌功夫。
隻是為了爭取更多時間,他不得不強壓下怒火,道:“我可以發誓。”
白長天就跟那油鹽不進的杠精似的,立馬回懟:
“誰說自家人不會是人販子?這年頭賣兒賣女的多了去了!
甭廢話,月白在哪?
將他交出來,就給你解藥。”
黑袍人從沒這麼憋屈過,但就這麼將人交出去,他著實不甘心。
他在月白身上耗費了太多心血,讓他逃了一次,這次絕不允許他再逃出自己的手心。
他垂下眼眸,眸中劃過一抹不甘,但最終歸為平靜。
黑袍下的手指微動,一條求救消息瞬間發了出去。
時長卿一直在觀察他的神色,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不對勁。
眸色瞬間一沉,不能再拖了。
想罷,他背在身後的手指微動,一隻不到指甲大小的黑色蟲子瞬間無聲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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