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意卿這次倒是詫異,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嗯!我隻是覺得王爺用餐儀態優雅,忍不住想學而已。”
沈臨漳自小聽慣了彆人的奉承,對這些話早就習以為常。
不過剛剛聽蘇意卿說出來,卻忍不住彎了嘴角。
吃完飯之後,沈臨漳想起了那日範氏在狀元樓欲對蘇意卿不軌的事。
“你那日怎麼會在這和範氏見麵,難道不知道她恨你入骨嗎?”
說到這個,蘇意卿就懊悔。
自己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她至今都不知道自己何時中的藥。
沈臨漳讓她細細將那日在包間的事,說給他聽。
聽完之後,他思考一二,便給蘇意卿解了惑。
“大概是你嫡姐幾次靠近你的時候,她衣服上帶了藥粉,你不知不覺中了藥。”
“這藥恐怕還要茶水才能激發,所以她幾次遞水給你。”
蘇意卿仔細回想,好像確實是這樣。
竟然這樣隱蔽的給她下了藥,難怪她怎麼都想不通。
沈臨漳見她明白了,也問了一個他疑惑的問題。
“那日進去,你為何在桌底,徐濟同和兩個小廝怎麼暈倒在地?”
說起來,蘇意卿覺得慶幸,幸好她提前做了準備。
“我早知道範氏和嫡姐想對我不利,所以早有防範,出門時在身上帶了迷藥。那日進去後,我趁他們不注意,朝他們撒了一把迷藥。”
沈臨漳點頭,不禁有些佩服她了。
不過想想,其實她一直都是一個處事不驚的女子,上次在巷子裡救人,她也趁機戳瞎了彆人的眼睛。
說到那日的事,沈臨漳便想問她和尚書府的過節。
不過蘇意卿還是不想對沈臨漳坦白。
萬一他知道自己要找徐誌元報仇,怕她惹麻煩,阻攔她怎麼辦?
“嗯,就是那日王爺看見的,是徐濟同對我言語輕薄,我一時失手將他打暈,後來被王爺看見,我怕無法解釋,所以乾脆將他推下湖。”
“我一個伯爵府的庶女,能和尚書府有什麼過節,都是偶然而已。”
見她任然對自己掩藏,沈臨漳雖然心裡不快,但也沒強迫她逼著她說。
“既然如此,你近來還是小心些,範氏不會善罷甘休,徐誌元也不是什麼善類,他可是睚眥必報的人。”
沈臨漳說著,拿出一個風笛似的東西遞給她。
“以後若是有急事,可以吹響它,到時候會有人來救你。”
蘇意卿接過東西,拿在手裡仔細觀察。
看完之後小心的收起來,又特彆認真的跟沈臨漳道了謝。
說完這些,二人準備離開。
不過這時候狀元樓的掌櫃進來,看樣子有急事稟報。
蘇意卿識趣的先走一步,沈臨漳點點頭,讓流風送她下樓。
“王爺,酒坊那邊有了動靜,昨日又有人去伯爵府的酒坊鬨了,酒坊眼看就撐不住了。”
“咱們這個時候去,剛好可以將酒坊的客人全都拉過來。也可以趁機從伯爵府酒坊裡挖幾個有經驗的釀酒師傅。”
“到時候咱們釀的酒,就算不能和之前伯爵府的酒一樣,也能有個七八分相似,這樣就足夠了。”
沈臨漳點頭,酒坊利益豐厚,能在短時間內積攢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