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君茂覺得沈臨漳不可能騙他,於是接著說道:“昨日秦王殿下親口說的,陛下不日會給你和秦王賜婚,以後你就是秦王妃了!”
哼!原來是被秦王嶽丈的身份衝昏了頭,他也不想想,昨晚他那樣對自己,自己會讓他如願嗎?
“興許是陛下和秦王殿下說的,我並不知道。”
“對了父親,昨晚府裡的毛賊是怎麼回事?府裡怎會輕易叫人闖進來?”
蘇意卿說完悄悄打量蘇君茂的反應,果然他聽自己說完,臉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
蘇君茂右手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了幾聲,用來掩飾自己臉上的不自然。
“昨晚府裡的賊人已經被秦王殿下就地正法了,以後我會加派人手,昨晚的事不會再發生了。”
蘇意卿猜,一定是沈臨漳警告過他了。
算了,此時追問也沒有意義,反正彼此心裡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父親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昨晚要不是有秦王殿下趕來,我真就危險了。其實不光是我,就連府裡的其他女眷也受了驚嚇,也不知道她們如何了?”
“你放心,王爺來的及時,府裡其他女眷無礙。額,既然這樣,我就先走了,府裡還有其他事情等著我去處理。”
蘇君茂逃也似的離開了蘇意卿的院子。
“爵爺,姑娘會不會已經知道了?”李管家擔心的問道。
蘇君茂看了他一眼,輕哼一聲。“知道又能怎麼樣?徐誌元不是沒得手嗎?她就算再不願,隻要她是我的女兒,以後她成了秦王妃,我就是秦王的嶽丈。我照樣能仗秦王府的勢!”
“我看以後誰還敢為難我!榮國公府?晉王?哼!賭坊的人若是敢來,就把他們打出去!”
李管家有些為難,這不是賜婚聖旨還沒到嗎?
“這樣能行嗎?賜婚的聖旨還沒到,萬一”
“什麼萬一!沒有萬一!”
昨晚徐誌元在伯爵府吃了虧,不但沒能把蘇意卿占為己有,還讓自己弄的渾身是屎,昨晚他回去洗了好幾桶水,才勉強把自己洗乾淨。
今日站在大殿上,聽著旁人跟孝安帝討論政事,他有些心不在焉。
他想,他一定要想辦法把蘇意卿弄到手!還要讓蘇君茂給他一個滿意的解釋。
最後就是秦王,秦王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伯爵府,還聲稱是他救了蘇意卿。
秦王自從被廢後,就失去了朝堂參政的資格,加上前些日子傳出他雙手已廢,幾乎已經無人再出入秦王府了。
他怎麼會忽然和伯爵府扯上關係了?
徐誌元想不通,但他可以肯定,自己一定是被秦王的人扔進糞坑的。這個仇他要找秦王報回來。
從前沈臨漳是太子,他奈何不了,如今沈臨漳隻是個無權無勢的閒散王爺,想要給他找麻煩,並不難。
想到此,徐誌元看向站在首位的晉王。晉王前日剛被陛下解除禁足,今日就能上朝議政,可見陛下還是看重晉王。
徐誌元想,待會下了朝,他一定要在晉王麵前,好好給沈臨漳上眼藥,讓晉王出手對付沈臨漳。
“其他人可還有什麼異議?無事便退朝吧。”孝安帝肅然說道。
徐誌元聽到孝安帝如此說,正準備跪下行禮退朝,忽然柳相柳知簡出列。
“啟奏陛下,臣有本奏!”
孝安帝見到柳知簡出列,也是一愣。
柳知簡從懷裡拿出準備好的奏折,吳良才連忙接過呈給孝安帝。
孝安帝接過奏折,看完之後龍顏震怒,將手裡的折子狠狠拍在龍椅下。
朝臣見狀,立即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