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三個月月例,不想看見你,趕緊滾出去,喚沈墨進來。”
“好勒。”沈硯一秒鐘收了哭聲,利索地從地上爬起來,麻溜地滾出了房間。
沈彥州:“……”
他覺得自己總有一天,要被自己這個蠢得沒邊的侍衛氣死。
他拿起手裡的書,正準備毀了。
腦子裡突然想起了那夜的夢境,鬼使神差地,又將書塞到了枕頭底下。
“二爺,您找我。”沈墨很快來到沈彥州寢室。
沈彥州:“昨晚去陵陽縣的人,回來沒有?”
沈墨:“已經回來了。”
“那讓他們進來回話。”
“是。”沈墨欲言又止。
“薑世子也來了,正在和程先生下棋,要不要讓他過來。”
“先讓他進來,我正好有事找他。”沈彥州咬緊後槽牙,一字一句。
“順便請程先生一起過來。”
“是。”沈墨退了出去。
“阿彥,沒想到你竟然也會有今天。哈哈哈……”薑雲錚不見其人,先聞其聲。
不一會兒,薑雲錚那張欠揍的臉就出現在沈彥州的房間裡。
他湊到沈彥州的耳邊小聲問道:“聽說你為了你身邊的那個貼身侍衛,挨了一頓鞭子,是不是真的?”
沈彥州眉心跳了跳。
這種隱秘的事情不可能人儘皆知,薑雲錚是如何知道的?
“誰告訴你的?”
“沈硯說你被你老子甩了一頓鞭子,高燒昏迷的時候,除了你身邊的那個小侍衛,誰都不讓近身伺候。”
薑雲錚一手搖開紙扇,拈了一塊盤子裡的點心,塞進嘴裡,得意的笑起來。
“再結合你平時對待你那小侍衛的態度,不難推測,你是為了誰挨得這頓揍。”
“我真是沒想到,阿彥,你這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難怪這麼多年,都不讓女人近身。”
薑雲錚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突然抱住自己的胳膊,一臉的害怕。
“我先聲明,我不喜歡男人。以後你要離我遠點,不許靠近我兩丈之內。”
沈彥州閉了閉眼,咬緊牙關。
如果不是後背有傷,他真想起來將人暴揍一頓。
這人,小聰明都用在了歪門邪道上,就是欠收拾。
還有沈硯,看樣子挨打少了,根本不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我讓阿硯送過來的書,你看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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