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柔軟小巧,他的手掌能直接將它包裹在其中。
他從來沒想過,男人的手竟然也能這麼白皙好看。
“送你的簪子怎麼不戴?”
“那個,太貴重了,和屬下的身份不配。”
蘇窈心裡那種不對勁的感覺又升了上來,突然就想起了之前他說的話。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真的喜歡男人?
可她不是男的啊啊啊!
到時候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是女扮男裝,那豈不是死定了。
她心裡忐忑不安,試圖將自己的手抽出來。
沈彥州愉悅的表情明顯地消失,上揚的眉眼慢慢壓了下來,嘴唇抿成直線。
“我說能戴就能戴。”
沈彥州聲音懶散,但卻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讓人不敢拒絕。
“我希望明天能看見它。”
他握著他的手並沒有收回來,隻是將它攤開在眼前,隨意地把玩揉捏。
嗯,真的很軟,難怪按摩得很舒服。
“知道了。”蘇窈又用力掙紮了一下,戴個簪子而已,也不是什麼大事,真的沒必要做這種讓人心生不安的事情。
這一次,沈彥州很快就放開了他。
“出去吧,早點回來。”
蘇窈聽到這句話,如蒙大赦,連告退的話都忘了說,麻溜地從他麵前消失。
蘇窈出了主子的房間,和沈墨打了招呼,就出了國公府。
她目標明確,直奔天一鏢局。
她寫給師父的信送出去也有幾天,不知道師父收到沒有?
天一鏢局裡安靜得有點過分,蘇窈站在院子裡喊了半天,才走出來一個人。
不是天一的大當家。,一問之下,才知道是鏢局大當家的大徒弟孟祥。
蘇窈一說出師父的名字,他就知道了她是誰。
“你是蘇小姐派來的吧?”孟祥露出笑容,“我師父特意叮囑了我,如果有找姚紅嬋師父的,就讓我把一封信交給他,你稍等一下。”
說完,就進了裡麵的一間房,很快手裡拿了一封信出來了。
“諾,這是昨天剛收到的姚師父的信。”說著伸手遞給了蘇窈。
蘇窈接過,低頭看了眼信封上的字跡,正是她師父的筆墨。
蘇窈連忙道謝離開,找了個偏僻的地方,拆開了信封,師父那瀟灑飄逸的字體躍然紙上。
簡單的一頁紙,蘇窈卻看得淚水漣漣。
孤單了這麼久,終於有了一個來自曾經的親人的關心。
她將這張紙看了一遍又一遍,才小心翼翼地揣進了懷裡。
太好了,師父很快就會來京城,最晚不會過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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