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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彥州和秦衍無聲地對視了一眼,立刻起身朝外走去。
坐在另外一桌吃得正歡的三人,同時扔下了筷子,連忙跟了上去。
沈硯很興奮,吃瓜第一現場,怎麼能少得了他。
幾人很快來到位於西城榆林街的段府門前。
周圍已經圍滿了看熱鬨的百姓。
無論是什麼人,都有八卦的天性。
“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後來的人不知道出了何事,隻能和彆人打聽。
“就是那個失蹤的什麼郡主,好像被扔了回來,衣服都被撕爛了……”
“不是說她是長公主的女兒嗎?誰會有這麼大的膽子,連她都敢下手?”
“誰知道,說不定是和長公主有仇,或者是駙馬得罪了什麼人。”
“要真是和長公主有仇,那不是應該把人扔到長公主府大門外嗎,為什麼要扔到這裡?”
“也是。這段府裡住的就是那位長公主的駙馬,上次養外室被抓個現行的那位。這種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說不定就是他得罪了什麼人,才報應到他女兒身上。”
“那現在抱著郡主,哭得要死要活的又是誰?”
“不認識……”
“我知道,她就是被駙馬接回家的那個叫玉娘的外室,上次被禦史夫人抓奸的時候我正好在。”
“有這種熱鬨,你怎麼都不叫我一起去看。”
“嘿嘿,下次一定喊你……你看這女人哭得像是死了女兒似的,我看啊,這郡主八成……是她的女兒。”
“真的假的,這種秘辛你怎麼會知道?”
“那話本子上都是這麼寫的。”
“切……還以為你從哪兒打聽到的秘密。”
“真有這可能,否則,她一個姨娘,為什麼為彆人的女兒,哭得這麼傷心。”
沈彥州和秦衍一行人還剛一到,就聽到了各種八卦。
“官服辦案,閒雜人等散開。”
沈硯一聲叫喊,百姓自動讓開了一條路。
擠進人群,他們就看見一位穿戴華貴的婦人,癱坐在地上,懷中抱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子。
那女子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如紙,仿佛已經沒有了呼吸。
“還不快將人抱進府裡。”沈彥州看向站在婦人身邊的丫環婆子,沉聲嗬斥。
秦衍則吩咐人去宮裡請太醫,同時吩咐人去長公主府報信。
坐在地上差點哭暈過去的夫人,這才如夢初醒,急忙吩咐下人將人抬回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