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我生日快樂!祝我生日快樂!唱完收工!
溫褚儀說罷,又想了一陣,這才理出頭緒,清了清嗓子道:「褚儀走投無路,便想著再到京都碰碰運氣,前些日子我方剛到京都,興許是老天憐我,巧合中得遇尊夫人」
「巧合?嗬嗬怕是有人故意製造這個巧合吧」蕭箋舒目不轉睛地看著溫褚儀道。
「公子多疑了,褚儀就算想早些碰到尊夫人,但也無法得知她的行蹤啊」溫褚儀忙叩首道。
蕭箋舒哼了一聲道:「說下去」
「是是是!」溫褚儀趕緊點頭連聲稱是,又道:「尊夫人心中思念公子,想要來舊漳尋公子,便邀我同行」
蕭箋舒聞言,忽地轉頭朝獨孤嫋嫋問道:「嫋嫋,他說的可是實情?當真不是他攛掇你來尋我的麼?」
獨孤嫋嫋聞言,朱唇一撅,有些委屈道:「嫋嫋思念夫君,一刻也不想再與夫君分彆,夫君這還有什麼好相疑的?」
那溫褚儀也趕緊道:「公子啊的確是尊夫人相邀啊,原本褚儀就是死也不敢前來的公子說過再不願見我可是尊夫人對公子一片深情,我也就顧不得許多,慨然應允了!」
蕭箋舒這才不疑有它,遂道:「既然來了,如何進得那沈倩德臨時囚牢的?」
溫褚儀忙道:「原本尊夫人的意思是,想要即刻便去見公子可是公子一直陪在丞相身邊商議軍情大事我等不好露麵啊此時,我與令夫人便遇到了來到此處的公子師尊王元阿」
蕭箋舒有些驚訝道:「原來你也見到了我師尊我師尊為何突然來舊漳城中」
溫褚儀搖搖頭道:「這我便不清楚了王前輩也不願多說,但從他話中,褚儀推測,他當是在尋找什麼東西具體到底如何,褚儀也不敢妄加揣測。」
「我師尊何時來的舊漳?」蕭箋舒又問道。
「具體何時褚儀不敢確定,但應該比我和尊夫人來的早些沈乾被擒也是尊師告知我們的」溫褚儀道。
「哦,怪不得你們竟然知道沈乾的事情」蕭箋舒覺得溫褚儀如此的說法還是合理的。
「於是褚儀和尊夫人、尊師便聚在一處商議,我想著這許久以來未曾再見公子,便想送公子一份大禮此事便著落在沈乾的身上了」溫褚儀請功似地道。
「原來是你的提議我原以為是我師尊也是,我師尊何等身份,如何能親自出手做這見不得人的事情」蕭箋舒輕蔑地瞥了一眼溫褚儀道。
溫褚儀也不在意,叩首又道:「我便將計劃同尊夫人和尊師和盤托出,隻是苦於雖知沈乾在軍營中,卻不知他被押在何處」
他說著看了一眼獨孤嫋嫋,恭維道:「尊夫人果真智計,言說此事有她,讓我和尊師少待,她去去就來待尊夫人回返後,果真於我們說了沈乾被關押之地至於尊夫人是如何知道沈乾被關押何處的褚儀就不清楚了」
蕭箋舒眼珠轉動,思忖了片刻,忽地朝獨孤嫋嫋一笑,柔和道:「嫋嫋啊你是如何得知沈乾被關在何處的啊?」
獨孤嫋嫋魅惑一笑,似撒嬌道:「夫君不知道嫋嫋會推演大衍之術麼?」
「哈哈哈」蕭箋舒笑了起來,遂佯嗔道:「嫋嫋竟也會戲弄為夫了,快說說,你去找
了元讓叔父還是元謙叔父,亦或是許驚虎啊?」
獨孤嫋嫋這才抿嘴一笑道:「什麼事都瞞不過夫君,是驚虎將軍告訴嫋嫋的,但他隻是告訴嫋嫋沈乾被押何處,卻言明周圍有許多把守的守衛,他不能把通行令給我,亦不能幫我調開守衛」
蕭箋舒點點頭道:「驚虎將軍此舉無可指摘,他雖然心向於我,但歸根結底還是父親的中領軍,因為我的緣故,父親已然對他頗有微詞,若是他出麵,事情隻能辦砸了」
溫褚儀又道:「於是,尊師便說,那些守衛交給他,讓我隻管大膽行事」
「果真是師尊出手了」蕭箋舒似歎息道。
「尊師好手段,將那些守衛引開之後,褚儀便再無阻礙地進入了關押沈乾之地。」溫褚儀忙道。
「你進去之後如何做的?那沈乾如何能乖乖聽你的話,答應與我比試對賭,你又如何給他下的毒,他就甘心就範不成?」蕭箋舒又問道。
溫褚儀不敢半點炫耀,趕緊道:「幸不辱命我很順利地見到了沈乾,先是同他講了一些道理又告訴他公子乃是丞相實際的嫡長公子,嫡長公子之間的對決,本就公平,更以若他沈乾取勝,公子定然一力擔保放沈乾離開相誘」
「嗬嗬那沈乾是三歲小兒麼?豈能輕易便信你,答應此事?」蕭箋舒冷笑一聲道。
「他最初自然是不答應的但褚儀亮明身份,更欺騙他,言說褚儀乃是公子麾下最倚重的謀主,隻要他答應,褚儀必定儘全力促成此事」
溫褚儀說到後麵聲音越發的小了,待他說完,隻把頭一低,一眼也不敢看向蕭箋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