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著臉,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立即留下一個醒目的紅痕。
雲璃發出一聲驚呼:“乾嘛?”
男人直接將她撲倒,解開衣衫,沿著纖長細膩的脖頸一點一點向下啃噬。
在她麵紅耳赤、意亂情迷的時候,低聲說出兩個字:“習性!”
“……”
兔子的習性便是啃胡蘿卜。
那他成了兔妖,豈不是要把她……
雲璃的臉直接從頭頂紅到了脖子根,連身上的肌膚都泛著迷人的粉色。
就這樣,黑化小白兔終於將他的胡蘿卜啃乾抹淨,連渣都不剩的那種。
雲璃躺在暖衾帳中,看著吃飽饜足的男人咬牙切齒。
他不是走火入魔了嗎?不是身上還有傷嗎?
這都阻止不了他的獸性大發?
果然是禽獸!
男人當然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挑眉道:“說也奇怪,從密室療傷出來之後,便覺得體內似乎有著無儘的力量,怎麼都發泄不完。”
“……”
所以就發泄到她身上了唄?
難不成,這也是“後遺症”?
雲璃越想越氣,不由瞪了他一眼。
憑什麼好處他拿,代價卻是自己承受?
不公平!
男人看著她幽怨的眼神,目光也頓時暗了下來。
他的“習性”不會又要犯了吧!
雲璃驚恐瞪大眼睛,連忙裹緊被子退到角落。
為了自己免受“無妄之災”,她立即轉移話題。
“外麵都已經鬨得天翻地覆了,你還不快想辦法處理!”
“這不就是我們原本的目的嗎?事情鬨得越大,他們才能更加有恃無恐,我隻需繼續裝病,讓所有人都以為是心虛不敢示人,才會更早暴露他們的真麵目。”
在玉霞山跟那個神秘女子一場惡戰,以她墜崖不知所蹤收場。
當時他們就心中存疑,她很可能並沒有死,而是借機逃脫。
剛回皇宮,便聽說納蘭曦複生歸來之事。
燕皇在天壇發現她的時間,與她跳崖失蹤的時間幾乎一致。
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他們可以篤定,那個神秘人跟納蘭曦就是一個人!
納蘭曦既然已經回到皇宮,另外兩個不可能沒有動作。
他們一定潛伏在暗處,伺機下手。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以身入局將他們引出來。
另一邊。
納蘭曦回去之後,怎麼都無法接受自己的失敗。
雲璃在她眼中,隻是有著幾分僥幸的年輕人罷了。
當初聽明若雪提起她的時候,心中還十分不屑。
不管是年齡還是能力,她都認為自己遠在那個女人之上,隻要一交手,她必定會成為自己的手下敗將。
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打了臉,而且還是兩次!
一想到自己竟然當眾下跪給皇後認錯,她就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將那個賤人直接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