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張什麼!”
徐鐘鼎怒道:“就算是黃金,也不會太多了,也未必能價值八十萬。”
“這,是。”店員們嘴裡這麼應道,但心裡頭卻越發不安了。
不管這裡邊藏著的黃金值不值八十萬,有一件事情都沒法解釋,那就是徐鐘鼎沒有看出屏風裡有玄機,而李陽卻偏偏看出來了。
單單就是這一點,誰都能看出兩人的眼力高低。
這原本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他們剛才那麼嘲笑李陽,等下恐怕會有很多人嘲笑他們了。
尤其是他們這些店員,勵誌要走古玩這條路的,這輩子幾乎是想把自己的命運和徐鐘鼎掛鉤起來的。
要是徐鐘鼎名聲大壞,古玩店生意蕭條,他們中肯定會有人被趕走,更彆提什麼拜師學藝,逆襲了。
眼看著李陽用電鑽將石頭表麵越鑽越廣,徐鐘鼎有些慌了,連忙朝著旁邊一個店員使了個眼色,低聲說道:“你上。”
“是。”
這店員眯了眯自己的小眼睛,立即就佯裝不小心滑倒的模樣,朝著李陽摔了下去。“哎喲!”
“不好!”眾人吃了一驚,連忙叫喊起來。
眼看店員就要撞到李陽,李陽像是腦後長了一雙眼睛,頭也不回一下,隨手往後一揮,便將他拍開。
“什麼,啊!”徐鐘鼎正等著看好戲,不料店員倒退回來,一頭和他撞上。
碰的一聲,兩個腦袋瓜子嗡嗡作響,痛得說不出話來。
李陽嘴角一勾,笑著說道:“徐老板,你是不是虐待你的員工了,大白天的都站不穩。”
“你彆亂說。”徐鐘鼎咬牙說道,捂著腦袋還是很疼。
李陽笑了一下,將電鑽還給之前那個好心人,然後將屏風表麵的十塊推開,露出一整片金色。
這個時候,眾人在看明白,“這不是黃金,好像是金皮紙張,白高興了。”
“你懂什麼?金皮紙,以前很昂貴的,那些有錢的書法家,一般都舍不得拿這種紙寫東西。能夠用這麼多金皮紙包裹著的東西,肯定不俗。”
“有道理,可這到底是什麼呢?李先生,麻煩你趕緊拆開,給大家夥開開眼吧?”
“各位彆急,好東西總是要慢慢來的。”李陽笑著拍了拍紙上的碎石,然後一點一點地展開。
很快眾人就看見了一個虎頭,接著又看見了一個古代穿著的人,“這是浮雕吧?”
“廢話,誰看不出來這是浮雕啊?而且還是漢白玉材質的。問題在於這東西是什麼來頭。”
“就是,漢白玉也並不是特彆昂貴的東西,八十萬買這樣的一個東西,未必就賺了。”徐鐘鼎咬著牙齒,還想挽回自己的顏麵。
李陽笑道:“說得沒錯。不過要辨認這件浮雕的來曆,其實並不困難。我想在場眾人,不少都應該聽說過王處直墓中的《十二生肖圖》吧?”
“啊?”這話一出,現場一片驚色。
一些年輕人不太懂:“李先生,王處直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