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當真?”
張素娟驚訝地看向李陽,跑過來緊緊抓住劉青山的手,激動的問道:“他真的能救我們兒子?”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但現在我們隻有相信李先生,讓他出手一試才知。”
劉青山也沒有親眼見過李陽的醫術,所以不敢妄下結論。
結果他話音剛落,江神醫便朝這邊走了過來,認真說道:“劉總您好,我勸你還是不要輕信他人的好。”
“我江某行醫一輩子,從未見過這種怪病,就連我都沒有辦法治療,這位年輕人又如何治得好?”
“你們的兒子所患的症狀,早已病入膏肓,無論中藥西藥,都沒有辦法把人救回來,你們不必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這一切都是徒勞而已。”
“是啊青山,就連江神醫都治不好的病,我看這位年輕人,應該也……”
張素娟覺得江神醫說得有道理,忍不住深深歎了口氣,搖頭說道:“要不然我們還是彆治了,與其不斷地在兒子身上做實驗,還不如讓他舒舒服服地走。”
“素娟,隻要有一線希望,我們都不應該放棄,一旦這位李先生能救活咱們的兒子,那咱們不就可以幸福地團聚了嗎?”
劉青山主張繼續醫治,他願意為兒子治療到最後一步。
任何機會都不能輕易放棄。
李陽這時上前,看著張素娟說道:“這位夫人,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救活你兒子,至於這位江神醫無法救人,是因為他醫術有限,你不要受到他的心態乾擾。”
“這……”
張素娟在一番勸說下,再次陷入猶豫。
她現在的心態的確很複雜,隨時都在崩潰的邊緣徘徊。
不等她下定決心,江神醫繼續冷笑道:“小子,你口口聲聲說你能救人,我倒想聽聽,你有什麼法子把人救活過來?”
“劉老板的兒子可是五臟六腑全都潰爛,莫非你有什麼神功不成?”
“在你的眼裡,當然隻有神功能救,而在我的眼裡,這隻是一種小病,最多一根銀針,他的身體就可以恢複如初。”李陽信誓旦旦的說道。
“什麼?一根銀針?你的意思是你要用針灸之術救人?”
江神醫忍不住笑了出來,搖頭嘲諷道:“真是癡人說夢,這天底下的針灸之術,我江某不敢說了解全部,但十之八九都是聽說過的。”
“據我所知,天底下最厲害的針灸之術,都拿這種疾病沒有任何辦法,你在那兒學了些皮毛,居然敢這麼大放厥詞。”
“大放厥詞的人是你,就連我都不敢說針灸之術能了解十之八九,你連這麼簡單的病都治不了也好意思說這種大話?”
李陽忍不住嘲諷他一番,緊跟著就看向了劉青山,信誓旦旦的道:“劉老板,你去為我找一根銀針過來,我保證十分鐘內就能把人救活。”
“好,李先生稍等片刻。”
劉青山果斷答應下來,立即去找醫生尋針。
此時,江神醫阻攔下劉青山說道:“劉老板,你可要慎重考慮,你兒子現在病入膏肓,陷入了深度昏迷,與死人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