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他明明已經被神經毒素給毒死了,根本不可能活著!”
花文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額頭上不停地冒著冷汗。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文銘辦不到的事情就不要逞能,你這是將花家往火坑裡推!”
此刻花天絕嚇得渾身都在顫抖,他最怕的事情沒想到還是發生了。
眼前這年輕人可不一般,是一殺神,甚至能夠將整個花家都覆滅掉。
李陽慵懶地伸了個懶腰道:“各位吃好喝好,怎麼也不知道請我來呢?”
花天絕無奈之下,隻好擠出笑容道:“我們就是隨便吃個便飯的,所有沒有喊您!”
李陽玩味著緩緩說道:“那你花家真不好客啊,我這麼個大活人站在門外,你們都不邀請我進來坐坐?”
花天絕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連忙吩咐道:“快,快點給李先生準備碗筷,我們要好好招待李先生!”
花文銘心中雖驚濤駭浪,麵上卻不得不強作鎮定,連忙起身去準備碗筷。
待一切準備就緒,李陽悠然自得地坐在了主位上,俯視著所有人。
“各位我今天來呢,其實是想要個解釋!”李陽的聲音讓整個餐廳的氣氛瞬間凝固。
說著,李陽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金屬瓶,放在桌上,那正是剛剛黑衣人用來釋放神經毒素的容器。
花天絕的瞳孔猛地一縮,他強作鎮定地道:“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李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
李陽半眯著眼道:“你知道嗎?花家主!”
花天絕故作無辜地搖了搖頭:“我真的不知道,李先生您可彆冤枉我!”
李陽又將目光轉向了花文銘:“那你呢,文銘家主,你總該知道些什麼吧?”
花文銘心中一驚,臉上卻故作迷茫:“我也不知道啊,李先生,這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李陽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道:“那這是哪裡來的?總不會是無緣無故出現在我房間的吧?”
花文銘故作震驚地道:“什麼?難不成是毒劑?”
他繼續道:“這怎麼可能!李先生,您一定是誤會了,我們花家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花天絕也趕忙附和道:“是啊,李先生,我們花家一定會徹查此事的,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人!”
李陽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嗬斥道:“不用查了,我都已經知道了。”
花文銘心中一緊,故作不解地問道:“您知道什麼了?李先生,您可不能憑空誣陷我們啊!”
李陽晃動著手中的金屬瓶:“這裡麵是神經毒劑,來自你朋友的生物實驗室,文銘家主你還想說你不知道嗎?”
花文銘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心中驚駭萬分。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和父親在議事廳裡的密謀,竟然被李陽聽得一清二楚。
花文銘突然又想起來了什麼,心道:“不對不可能,怎麼會被聽到呢?當時附近可沒有任何人,不可能被聽到的!”
在想了許久之後,他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這一切都是李陽在詐他。
想到這裡,他立刻咬著牙道:“李先生我不懂您什麼意思,什麼生物實驗室?”
李陽諷刺道:“嗬嗬,這可是你跟你這位好父親在議事廳親口說的,真的以為彆人聽不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