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是有這樣的兒子，我就算死了也沒什麼遺憾的。”
聞言，陳長生轉頭看向瞎眼的玉完說道。
“那現在你能告訴一些事情了嗎？”
“可以。”
“書生的遺物被誰拿走了？”
“我看不清他們的相貌，我隻知道拿走至聖遺物的是兩個人。”
“這兩個人是誰？”
“其中一個來自四梵天，另一個是你們紀元的人。”
“那個人留在這個紀元了嗎？”
“在的，我曾經感應過他的氣息，就是他們出手圍殺你的那一次。”
“不死禁地是不是有玄胎參與？”
“是的。”
“你怎麼知道的？”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了，玄胎的真身確實和我們在一起，但當時他的‘天地玄胎’並不在他的體內。”
“他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看的很清楚。”
“‘天地玄胎’非常特殊，運用得當的話，實力不會弱於本體。”
“這就是他能分身兩處的真正原因。”
得到這個回答，陳長生抬頭想了想說道：“你既然知道這麼多，為什麼不提前說出來？”
“我不敢，不祥滲透的事情你不是最早發現的，四梵三界內部早就有人在調查了。”
“合陽天上一任天帝就是在調查這件事，可是在關鍵時刻他死了。”
“誰殺的？”
“明麵上是赤明，暗地裡是梵度。”
“所以他們是被不祥滲透的人？”
“不是。”
“最開始我也這樣認為，可後來我發現他們也在調查不祥。”
“紀元重啟計劃，梵度才是最主要的推動者。”
“你應該知道，天命就是為了對付不祥弄出來的手段，梵度如果被不祥滲透，那他就不會讚同這件事。”
“既然他們也想調查不祥，那他們為什麼殺合陽天上一任天帝？”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隻能看到他們做了什麼，並不能看穿他們心裡想什麼。”
聽到這，陳長生抿了抿嘴笑道：“看樣子四梵三界也不都是蠢蛋，居然連我都給騙了。”
“赤明處處和你作對，不是為了殺你，而是為了保護你。”
“他和你成為死敵，想對付你的人就隻能站在他那邊，要麼就是裝模作樣的站在你這邊。”
“如此一來，就可以徹底排除中立勢力的乾擾了。”
“是的。”
“和你交好的四位天帝，都是被不祥滲透的？”
“沒錯。”
“那這四個人屬於哪一方勢力？”
“明麵上是昊天，暗地裡就不知道了，就像玄胎一樣，他背後的人很複雜。”
“昊天是乾淨的嗎？”
“不好說。”
“為什麼，你的重瞳也無法觀測到生靈體內的不祥嗎？”
“能觀測到，但我看到的隻有這四個人。”
“我感覺這是他們故意扔出來的誘餌，不然光憑這四個人搞不出這麼大的動靜。”
“那你覺得四梵天的內奸是誰，昊天還是梵度，又或者是另外兩個人之一。”
“都是！”
“四梵天的內奸起碼在兩人以上，而且互相不知道。”
“真正的操控者不在四梵三界，而是在四梵三界之外！”
“找到他才能解決一切問題的根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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