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他?”
自己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難道還不清楚嗎?居然還問,鬱湫有些不耐煩,精致的小臉浮現一抹暗色。
“當然喜歡,要不然我說什麼都會逃出去的。”
細弱的腕骨被人捏在手心,安德厄力道不大,可是鬱湫怎麼也掙脫不開。
那人的眸子裡含著的熱切欲望讓鬱湫有些心驚,他有些後悔剛才說了那些話,這人就算受了傷自己似乎也不該這樣挑釁他。
鬱湫聲音軟了些,假裝被他捏疼了,眼尾綴著淚意。
“安德厄你弄疼我了。”
安德厄死死的將鬱湫的手摁在自己心臟的位置,那裡有一道很深的傷口,再深一點似乎就能要了他的命,他將自己的軟肋放在鬱湫手底下,隻是想讓鬱湫多點耐心聽他說話。
“如果那天買下你的人是我,現在會不會就不一樣了。”
鬱湫身子一僵,眸子裡浮現了些被羞辱的惱意。
他提到和斐利爾斯初見的時候,刻意將這些事情隱去了,就是不想讓彆人知道,那段對他來說羞辱又難堪的時光。
可是安德厄就這樣直白的說出來
等一下,鬱湫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問道“那天,你也在?”
“是。”
“你都看到了?”
“嗯。”
安德厄看著鬱湫一副要氣的哭出來的樣子,一把將他抱進懷裡,“彆哭,又不是你的錯,我隻是在懊惱,為什麼沒有在見到你的第一麵就喜歡上你,這樣是不是你喜歡的人就不會是我哥哥了。”
鬱湫掙紮著將他推開“彆抱了,你身上都是血。”
安德厄哼笑著沒說什麼,任由鬱湫處理著他身上的傷。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身上怎麼這麼多傷。”
鬱湫一開始以為沒多少傷口,因為安德厄身上的血其實不多,但是真正將他衣服脫下來仔細查看的時候才發現有這麼多大大小小的口子,有的很深,有的隻劃了很淺的道子。
“我剛來那天殺了很多安第斯家族的人,他們報複回來也是正常,你彆怕,我經常傷成這樣,隻不過睡一覺就好了。”
“睡一覺?”
斐利爾斯曾經也跟他說過這樣的話,隻是那一覺睡了三天三夜,然後他身上的傷就全都好了,這似乎就是吸血鬼的療傷方式。
“嗯,這段時間你待在古堡裡不要亂跑,等我醒來會處理好所有的事情,包括斐利爾斯的死因,我也會一並調查清楚。”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