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燁聽得是瞠目結舌,“所以二爺,這兩隻斥煉獸就這麼被你打服了?”
二爺卻是擺擺手,“哪有那麼容易?”
“當時它們被我敲得腦袋破皮流血,還是不服氣,但是不敢再對我呲牙,我就給它們放回去了。”
“可是第二天呢,喂了一頓肉後,又給老子翻臉不認人,還想咬我,我又抄起一把新的鐵鍬,繼續敲!”
“連著敲了有一個月,直到它們看到鐵鍬就發怵,我才停手。”
說著說著他笑了起來,“直到現在,它們還都怕鐵鍬嘞。”
【,我二爺真猛啊。】
【笑死我了,二爺那把鐵鍬不得直接給兩隻斥煉獸回檔了啊?】
【怪不得現在這麼聽話,合著當初被打慘了。】
【這種物理教育模式太對了,不聽話的寵獸就是得狠狠打。】
陸燁恍然大悟,豎起了大拇指,讚道:“二爺,你這方法,絕了!”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二爺似乎真的找對了方法。
對於禦獸協會的人來說,斥煉獸是瀕危動物,本就數量稀少,還有法律加持,誰敢用鐵鍬敲打它們呢?
不都是好吃好喝伺候,要是敢有“虐待”行為,丟工作那還是輕的。
像二爺這種手法,自打斥煉獸被列為瀕危寵獸後,再沒有人施展過了。
換個說法,應該是失傳了。
……
樓下坐著的任富春,看懵了。
他頗有些失神的喃喃道:“老玄,你說我這幾年是不是研究傻了,連這個都沒試過。”
玄華沉默了一下,甕聲甕氣道:“彆說你了,我也沒試過。”
他其實挺難受的,當初那隻斥煉獸可是被他伺候了半年才願意和他契約的。
這已經算的上性格好的了。
可惜一年後,斥煉獸就被從三類變成了二類瀕危寵獸。
他因為職務需要起帶頭作用,就把這隻耗費了許多精力的斥煉獸上交了。
早知道能重拳出擊強製馴服,他也不必那麼低聲下氣了。
每每想到,都很操蛋。
誰知任富春搖搖頭,“不,我隻是沒有想到,斥煉獸骨頭就這麼硬。”
“什麼?”玄華不解。
“你以為我當初沒試過二爺那方法啊?”任富春歎了口氣,“我那次連續一周沒有給它吃的,也試過打它,可惜它就是不服。”
“我原以為是斥煉獸骨子裡就非常硬,但看了二爺的做法後,才知道我是不夠硬。”
“???”玄華一臉黑人問號,“你特麼不是告訴我不能虐待斥煉獸嗎?”
就是任富春告訴他要和善的對待斥煉獸,他才熬了足足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