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畫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撕裂一般,腦袋裡也仿佛有無數根細針在刺痛,這種痛苦難以言喻。
但他並沒有因此而放棄,而是憑借著堅強的意誌力,一點一點地恢複著自己的意識。
終於,他睜開了眼睛,看到了那個身穿一襲紅衣的男子正坐在他的身邊,緊閉著雙眼,似乎正在休息。
蘇子畫抬頭看向這個紅衣男子,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
這個男人長得十分俊美,尤其是他臉上那種獨特的邪魅氣息,更是讓人無法抗拒。
他的眼神深邃而迷人,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沉迷其中。
"畫畫,醒了啊?怎麼一直盯著我看呢?難道哥哥真的有那麼好看嗎?"
紅衣男子察覺到蘇子畫的目光,緩緩睜開雙眼,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
聽到這句話,蘇子畫的臉色頓時變得通紅,有些害羞地低下了頭。
他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確實一如既往的帥氣,甚至可以說是美得讓人窒息。
"哥哥,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紅衣男子聞言,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溫柔:"畫畫,你願意再嫁給哥哥一次嗎?"
蘇子畫微微一愣,隨即抬起頭來,看著紅衣男子的眼睛,認真地點了點頭:"嗯,好。"
說完,他突然起身發力,盤腿坐在紅衣男子的身上,然後俯身親吻上了紅衣男子的嘴唇。
百年的等待和愛意在此刻全部傾瀉而下,兩個人忍不住的相擁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畫畫從一眼的懵圈中蘇醒,看著這一屋子的人很是不解。
“娘親,你醒了啊。你可嚇壞我們了,都怪大爹爹,他一直纏著娘親,累著了。”念念手上抱著隻活靈活現的紅色小狐狸,朝著對麵的紅衣男子翻了一個白眼。
畫畫聽到兒子的話,臉上閃過一絲羞澀和尷尬,他輕輕推了推念念:“念念,不許這麼說大爹爹。”
紅衣男子一臉無辜地看著畫畫,眼中卻帶著笑意:“我隻是想多陪陪你娘親嘛。”
這時,紫衣的婦人走了過來,她輕輕地握住畫畫的手,心疼地說道:“兒媳婦醒了就好,沒什麼事咱們就散了。
身體要緊,彆什麼就牽就著那渾小子,你剛化形,身子遭不住折騰。曆劫的事情得提上日程了,東嶽那小子還等著你去找他呢。”
畫畫聽了婦人的話,心中湧起一股暖意,她感激地點點頭:“謝謝娘關心,我會注意自己的身體的。”
畫畫被說的滿臉的通紅,害羞的彆過臉微微的點了點頭。
子仁心照不宣的對著朝陽行了個禮,轉身跟著一眾人出了屋。
“畫畫,對不起,這都是我的錯……”
“是我抵不住美色的誘惑,我……”
畫畫還沒有說完,朝陽再次欺身吻了上去。
“乖,不做其他就親親你,抱抱。好想就這麼一直跟你這樣走下去……明日,你跟小妖一起去厄道吧,東嶽沉睡百年了,是該醒醒了。“說著將人緊緊的抱在懷裡,不再說話。
畫畫就這麼任由他抱著不說話,一直到第二天清晨。
一縷陽光從鏤空的縫隙裡傾瀉而下,照射在美人的側臉上像是鍍上了一層金光。
是時候上路了,畫畫隨著小妖,回了地府。
看著眼前似曾相識的場景,畫畫不禁感慨時光荏苒,物是人非。
曾經的人和事,都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改變。
比如說眼前的老魏,他就像個狗腿子似的在小妖麵前卑躬屈膝,忙得不亦樂乎。
藍袍司命挺著個大肚子,慢悠悠地走到了迷魂殿。
畫畫忍不住摸了摸藍袍司命的肚子,然後將耳朵貼附在上麵,聽著裡麵娃娃鏗鏘有力的心跳,心中充滿了神奇的感覺。
“畫畫,一會兒我會抹去你的記憶,將你投放到三千世界。等東嶽老兒蘇醒,你自會慢慢恢複記憶。
到時候,有一劫將會降臨,我們會助你一臂之力的。”畫畫扶著藍袍司命慢慢地坐下,點了點頭。
隨著一聲耳鳴,畫畫的意識漸漸模糊。還在老魏懷裡的小妖立馬將昏睡的人抱進了懷裡,隨著幾聲咒語,化作一抹神識進了畫畫體內。
老魏看著空落落的懷抱,幽怨地看了一眼昏睡的人,將人輕輕的投放進了厄道,緊接著又念叨了幾聲咒語。
一道金光護住了昏睡著的人,一直到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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