澗墨小心翼翼地懷抱著畫畫,腳步匆匆地趕回了摘星樓。而那隻小妖,則被漫不經心地丟放在一個專門用於飼養靈鳥的羽化池中。
當小妖第一眼看到那些體型比自己大數倍、外形酷似孔雀的呆鳥時,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好奇與興奮之情。
它毫不猶豫地縱身一躍,輕盈地落在了其中最大的一隻鳥背上。
緊接著,小妖口中念念有詞,似乎施展了某種神秘的咒語。
奇跡發生了!隻見那隻原本安靜的鳥兒仿佛受到了魔力的驅使,猛然間展開巨大的翅膀,如離弦之箭一般騰空而起,直衝向高遠的雲霄。
“哇喔……”小妖情不自禁地發出一陣歡呼聲,完全沉浸在了這種如同坐過山車般驚險刺激的體驗之中,難以自拔。
此時此刻,它忘卻了一切煩惱和憂慮,儘情享受著這份獨特的快感。
然而,與此同時,在另一處房間裡,畫畫卻遭遇了截然不同的命運。
正如預料中的那樣,他被那個男人無情地折磨著,一直持續到深夜時分,對方才終於滿足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更過分的是,這個可惡的家夥竟然為了防止畫畫再度逃脫,特意打造了一把威力強大的捆仙鎖。
他毫不留情地將兩人同側的手腕緊緊地捆綁在一起,使得畫畫無論如何掙紮都無法掙脫束縛。
“毀滅吧!這該死的潑天富貴我根本不稀罕,愛誰誰上!”畫畫眼中滿是絕望。
麵對如此不公的待遇,他感到無比的痛苦和無奈,但又無力改變現狀。
既然這可惡之人死活都不允許自己離開他哪怕半步之遙,那麼乾脆把白雲山案件直接交給他去處理算了!
自己呢,則可以選擇徹底躺平,輕輕鬆鬆地跟在他身後撿現成的便宜,享受落地果實豈不是更為美妙?
如此這般思索著,畫畫終於在度過了一個無比漫長且難熬的夜晚之後,恍然大悟。
他深知,與其被這家夥死死抓住不放,然後遭受各種折磨與摧殘,倒還真不如采取一種細水長流、循序漸進的策略來得明智
"夫君,我有事想要拜托你。"說話間,畫畫緩緩轉身,伸出雙臂輕柔地環抱住身旁那位男子。
"你剛剛喚我作何?娘子啊,你究竟叫我什麼?可否再喚一聲讓為夫聽聽?"男子聞言,頓時喜出望外,滿臉都是難以抑製的激動之色。隻見他迅速張開雙臂,如餓虎撲食一般猛地將畫畫緊緊擁入懷中,仿佛生怕一鬆手便會消失不見似的,恨不得能將其融入到自己的骨髓之中。
"哎呀,那個你能不能先稍微鬆開一點呀?我的左手一直被這樣綁著又壓著,實在是好生難受啊。"畫畫麵露難色,輕聲央求。
"哦,對對對!真是抱歉,為夫這就立刻幫你解開束縛。"說罷,男子趕忙揮動右手,眨眼之間,原本緊緊纏繞在畫畫手腕處的繩索竟然自動鬆脫開來。
"這下總算是舒服多了吧,娘子?嘿嘿嘿"男子一邊傻笑著,一邊滿心歡喜地凝視著眼前的佳人。
"好啦,夫君大人,您先彆急嘛。能否稍安勿躁,待我把話講完之後,再來行此親昵之舉可好?"畫畫輕輕推開正欲再次撲上前擁抱自己的男人,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絲無可奈何的神情。
“好好好,娘子請說。”男子不舍得放開了手,委屈巴巴地看著他。
“數日前,當我們著手深入探究白雲山滅狐一案時,竟取得了驚人的突破!原來,那個名叫郭燥的家夥竟然出身於狐族,而且還是個年輕晚輩。他之所以膽敢對雲白山痛下殺手,完全是因為受到了一個名為秦壞的宦官所迷惑教唆。根據這位郭大所言,秦壞居然跟那些邪惡的魔物相互勾結。然而,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何這魔物偏偏選擇附身於一個宦官之軀呢?這著實令人感到荒誕離奇、難以置信。”
“這魔物僅僅能夠依附於在陰年陰月陰日出生之人的身體之上,而恰好這個叫做秦壞的人就是在這樣特殊的時刻降臨人世的吧。親愛的娘子啊,不知你是否還有其他疑問需要解答呢?為夫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儘。畢竟,此刻良辰美景,春宵苦短,沒有任何事情能比得上咱們夫妻二人相依相伴更為重要。”
哼,這個可惡至極的臭男人,整日裡腦袋瓜裡裝的都是些烏七八糟的東西
“如此說來,那便全都解釋得通了。那麼夫君,你可曉得師父和師兄他們究竟去往何處了嗎?我曾親自上山尋覓過他們的蹤跡,但就連那座玄清宮也仿佛憑空消失一般,全然無從找尋。”
“依我之見,師父他們想必是被師尊藏匿到某個不為人知的地方去了。畫畫不用擔心,相信他們定然安然無恙。”
“那麼,白雲山的族長及其族人究竟去了哪裡?之前我曾經親自前往那裡探尋一番,在後山的墳地之中發現了明顯的祭拜痕跡。由此推斷,他們或許已然藏匿起來,亦或是不幸遭逢魔物劫持,並被困於某處隱秘之地。”
小道君輕輕搖了搖頭,柔聲回應:“娘子不必憂心,族長等人並無大礙。早在事發前一日,我便已派遣得力之人趕赴白雲山通風報信。當日所發生之事,實則乃族長施展的障眼之法罷了。想必此刻,他們應當已經尋覓到一處與白雲山相仿之所,安然落腳並妥善安置下來了吧。”
聽聞此言,畫畫心中稍安,但仍難掩憂慮之色。他轉頭看向身旁的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意,調侃道:“既是如此,那我可不可到外麵走一走,放鬆下心情?當然,僅作短暫停留,旋即歸來,可以不。”他美眸流轉,滿含期待地凝視著眼前的男子。
男子嘴角微揚,露出一抹壞笑,輕聲低語道:“娘子既有所求,為夫又豈會不允?隻不過嘛在此之前,還需先遂了為夫這小小的貪戀才行哦。”言罷,他猛地一個翻身,將畫畫壓於身下。
刹那間,屋外狂風大作,暴雨如注;屋內則是春光旖旎,香汗淋漓。這注定又是一個令人難以忘懷、纏綿悱惻的不眠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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