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穀的上空,一隻禿鷹已經盤旋多日。
這天,李墨白帶了一堆的藥物準備回宮,但卻被突然出現的母親給絆住了腳步。
她莫名其妙地來到了神醫穀,還突發了一種怪病。這種病症來得快,去得也快,好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一樣,但是卻查不出病因。
“我沒事,你快去看看兒媳婦吧。這真的太奇怪了,我本來在宮殿裡小憩,不知道為什麼一覺醒來就暈倒在了神醫穀外。”女帝揉著脹痛的腦袋,一臉茫然。
“畫畫肯定出事了,母親,我會讓人給父親報個平安。為了您肚子裡的寶寶,您先好好待在神醫穀,哪裡也不要去。”李墨白叮囑了母親幾句後,準備用禿鷹傳信,卻發現他連續吹了幾次口哨,禿鷹都沒有出現。
他不敢耽擱,連忙策馬揚鞭出了穀,發現禿鷹正在穀口上空盤旋著,似乎在等待他的召喚。
隨著一聲清脆的哨響,劃破了寧靜的天空,幾隻鷹立從空中俯衝而下,宛如利箭般準確無誤地落在了他的肩頭。
它們安靜地站在那裡,眼神銳利而專注,仿佛在等待著下一步的指示。
“這個必須要安全送達到南疆,不得有誤……”李墨白小心翼翼地將一個小竹筒係在了其中一隻稍微年長些的鷹的腿上,並在它耳邊低聲叮囑了幾句。
那隻鷹似乎聽懂了他的話語,微微點頭示意,然後展開巨大的翅膀,帶著竹筒飛向天空,眨眼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著鷹遠去的身影,李墨白的心情有些複雜。
當他的目光落在那封捆綁著幼小雛鷹的信件時,他的手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這封信,是畫畫專屬鷹送來的,前幾日剛剛送給他,說是留著不時之需用的。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解開了捆綁著信件的繩子,心中充滿了期待和擔憂。
夫君親啟:
當你展開這封信箋,我無法確定自己是否尚存於世。
皇後狡詐多端,或許她並非穿錯了書,而是選錯了人。
也許,她心心念念想要穿越的對象正是我。
所以,若你趕回宮中,發覺我仍在那具身軀之中,請務必謹慎行事。
皇後一心惦記著她的男主,極有可能是成王。而促使成王黑化的關鍵人物,或許依然是我。
我在父皇身上留下了信件,你回宮後需先悄然潛入寢宮向父皇請安。
切莫輕舉妄動,一旦發現我已遭奪舍,務必一劍刺死,絕不可留活口。
隻要那女人還在,這世界便永無安寧之日……她會為了一己私欲,不斷篡改劇情,令所有人宛如提線木偶,喪失生命,任她肆意擺弄。
切記,切勿逞強,切勿帶走那所謂的屍身,那已不再是我。
若想尋得與我合葬之人,請認準我的重生。
否則,若被我知曉,定不饒恕於你。倘若我得以重生,定會主動尋你,切記我們的暗號……
畫夫人絕筆
李墨白小心翼翼地將信件藏在了懷裡,帶著滿肚子的怨恨和委屈,策馬奔騰揚長而去……
皇宮裡,危機四伏,一場陰謀正悄然上演……
李墨白找了一個替身,大搖大擺的從官道回宮。
而他搶先一步,悄悄潛入皇帝寢宮。他與假裝昏迷的父皇噓寒問暖了幾句,後將畫畫留下的書信打開。
果然,還是走了……靈王仿佛相似被人抽乾了精力,呆愣在床榻許久。
“小六,信裡到底怎麼說?兒媳婦人呢?
他走之前囑咐孤,遇到你要好好勸說,不要逞強,不要打草驚蛇,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原本都好好的……”
皇帝有些不能理解地看著越發陰鬱的孩子,擔心著自家兒媳婦的安危。
“畫畫,他被人陷害了。父皇,你傳個詔書,偷偷地讓圈公公送給城內的禁軍,讓他們潛入皇宮待命。
我已將李家堡的所有親兵聚集在皇城附近,以伺行動。”
靈王臉色蒼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的抖動著,眼神逐漸的陰狠而決絕。
“怎麼會……六兒,你先走吧,找找兒媳婦,沒準他還沒……這裡有小圈子護著,不會有事。”皇帝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
男人踉踉蹌蹌地走出了寢宮,突然猶如鬼魅般消失不見。
“小圈子,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如實交代。”皇帝對著不遠處的房梁,威嚴肅穆。
“回皇上,說來話長……”手持拂塵的宦官突然出現,跪拜在地,小心翼翼回複著主子的話。
“好你個皇後,孤真是小瞧了你。小圈子,這世間萬物無奇不有,靈王妃的事,就爛在肚子裡,不要讓彆人知曉。儘快讓禦林軍潛入皇宮,不能讓那毒婦傷了我家六兒。”
“諾,奴才這就去辦。”小圈子突然猶如羅刹般,換了一身衣物,轉瞬消失不見。
另一邊,大殿外,成王帶著一眾人馬,整裝待發。
而意氣風發的靈王妃與成王相擁而坐在馬匹上,臉上透著些陰險狡詐。
突然,一個人影如同鬼魅般出現在眾人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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