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好用的東西,想必學習難度也是極高的。
“需要我幫忙嗎?”沈長澈立於門前問。
溫錦搖了搖頭,將一張符貼到季雲渺心口,回頭看向沈長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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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沈長澈還依舊站在門外,她心底多了幾分信任,衝沈長澈感激地點點頭:“暫時不用了,當時多謝你。”
多謝沈長澈他用靈器即時阻隔了更多的邪氣,為此沒惜燃燒他自身的修為。
“你怎麼知道。”沈長澈一怔。
“你的空間造詣極強,若是按照我們初見那一晚的能力來看的話,不該比我晚到這裡。”溫錦道,“所以,多謝你。”
“兩日後和武當仙山的會麵我會跟著你,按你一早的計劃行事,不過你可能要少一個隨從了。”
溫錦說到這裡,露出了一個笑容。
沈長澈注意到,她眼角裡有藏不住的累意。
於是他點了點頭,為溫錦和季雲渺關上了門。
“如果有需要,叩擊三下木牌叫我即可。”
……
沈長澈走後,溫錦的視線重新回到季雲渺身上。
她收回了笑,有些倦怠地將頭靠在架子床的豎杆上。
她在想一些事。
想她小心了這道魔識這麼久,結果還是出了意外。
想她來這裡這麼久,難道還是無法改變季雲渺入魔的結局嗎?
那之前的事算什麼?算她闖入這個世界之後活該受的累嗎?
她歎了一口氣,將蒼焱叫了出來。
“前輩。”她這樣叫道,彷佛她不再是溫錦,“您說,我都在做些什麼呢?”
蒼焱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似乎在消化她的這些話。
“溫錦該做什麼,你就做了些什麼。”蒼焱說,語氣微微放緩,“你就是溫錦。”
“您……您知道我在說些什麼嗎?”
溫錦沒想到蒼焱會這樣回答她。
原本她認為蒼焱會向她講述她為這個世界所做的貢獻,以此來寬慰她的內心,但是蒼焱沒有。
蒼焱點點頭,又搖搖頭,而後繼續道,似乎又將方才的話著重強調了一遍:“你隻要記住,你在哪裡都是溫錦,你做什麼都是溫錦。無論如何,你最終也隻會是溫錦。”
他說著,將視線投向季雲渺:“他也是,既然你在這裡,那麼無論如何,他也都會是季雲渺。”
“不用太過擔憂了,按你原本打算的,走下去就好。”
蒼焱說了一些讓溫錦雲裡霧裡的話,最後對溫錦笑了笑,寬慰道。
他說完,便消失在溫錦麵前,回溫錦神台內打坐閉關去了。
“按我原本的打算走嗎?”溫錦喃喃重複了一遍,將手搭在季雲渺的手背上:“我就是溫錦,你永遠是季雲渺,我們不會有事。”
……
沈長澈不知道再說些什麼話。
人家是一對道侶,經曆了太多事,而他隻是靠人稟告來獲取外界消息——而且還不全,隻有關乎形勢的大事,更枉論細節。
他不夠了解他們,那哪裡還有他插話的地方呢?
他想著,也是歎出一口氣來。
那氣運之子能讓溫錦另眼相看,想必也是有所長處的。
他的腦中浮現出季雲渺的臉。
這段時間其實他沒少聽說蓬萊仙島在各派做的事,隻是全部事情皆以“某某峰主帶隊”概括了,讓他一時真的想不到季雲渺的任何消息。
不過……
手中瓷瓶細膩的觸感讓他有了一些思維的發散。
他方才將這藥用靈氣化開,手中已是覺得異常舒暢,再仔細一看,那最開始為了吸收邪氣而染上淺黑色的指尖已經重新變回膚色。
這丹藥真的很神奇……而且溫錦又不著急將這藥要回去,可見他們根本不缺這藥,藥王會給這小子煉這麼多藥?
他自己想想都覺得不可能。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了,這藥本來就是季雲渺他自己煉的。
高階的煉丹師,還是如此高階的煉丹師。確實是值得人另眼相看的。
這藥若是真對邪氣有用,那他可要好好求一求季雲渺了。
……
“還好嗎?”
沈長澈看著在房間內一直待到武當仙山即將抵達之際才出來找他的溫錦,關心問道。
溫錦點了點頭,將黑袍的帽兜戴上:“不必擔心,阿渺他沒事,其餘的事,我自己處理即可。”
沈長澈聞言點點頭,又將那瓷瓶放回了溫錦手中。
“你們的藥。”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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