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種噬心之痛,猶如附骨之蛆般,使她腦海中不斷的閃現出過往悲涼、淒慘的一幕幕。
看著一個個鮮活的仇人從她眼前走過。
她仿佛又回到了曾經卑微跪地,如狗一般苦苦祈求他們,讓他們放過自己親朋好友的時刻。
那時的他們不僅無動於衷,更是肆意大笑著,將她當作玩物加以逗弄。
他們那醜惡的嘴臉,至今仍深深烙印在她的記憶之中!
當時她就發誓,定要讓他們也嘗嘗自己當年所受的苦!
定要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跪在地上,如以往的她那般求自己!
但隨著時間的緩緩流逝,她原本那顆急切渴望報仇的心,竟不知怎的,居然在魏千雲此刻平靜的話語裡,瞬間釋然……
呂若秋原本滿臉恨意,致使她那張布滿刀痕的臉顯得尤為猙獰扭曲,此刻卻也逐漸平和了下來。
她低低歎息一聲,再次抬眸時,已然恢複了往昔的沉著冷靜,滿懷感激地向魏千雲行了個禮。
“主上,是屬下著相了!”
魏千雲見她恢複過來,滿意的輕“嗯”一聲。
從袖中抽出一張薄薄的信紙,遞給呂若秋。
自知眼見著與自己有血海深仇之人在麵前出現,還能做到她這般冷靜,已屬不易。
不再遲疑的將自己的想法道了出來。
“這是牢房的構造圖,內裡每個牢房關押著什麼人,我已標注出人名。
你將人標記一下,然後你看是讓我命人將他們都帶出來,還是你直接進去滅了他們?”
一接過信紙,呂若秋便迫不及待的鋪展開。
看著上麵那一個個熟悉的人名,與之相對應的那些可憎的樣貌,逐一浮現在呂若秋的眼眸之中。
她仿佛已然能夠目睹這些人不停地向她哭訴、求饒的場景。
“好!好!好!”
她顫著手緊緊握著手中信紙,情緒激昂的仰天大喊三聲好。
終能得償所願的那種酣暢痛快之感,令沉穩似磐石的她也禁不住默默流下淚水。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後,她趕忙揮袖將淚水拭去,把信紙卷好收入袖中。
目光堅定而誠摯地再次向坐在上方的魏千雲行禮。
語氣前所未有的尊敬。
“主上,屬下願一切聽從您的安排!”
“好!那你今日將人名列好,帶好人馬,我們明晚行動!”
“是!”
緊接著兩人就著明天的行動商量到日落時分。
魏千雲抬眼看了看時辰,知道不好再耽擱,讓呂若秋自行補充好細節。
輕掃裙擺,揚身起立。
就欲在香酥記眾人尊崇的目光中離去。
目光流轉間,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
她摩擦著下巴回轉過來,再次將院內之人一一掃過……
咦?那個每次她來香酥記,就似個小尾巴跟在她身邊的小可愛去哪了?
她就說今日過來怎麼有點奇怪,清一色的女人,看著有些不得勁呢!
原來是少了個賞心悅目的可人兒啊!
“呂姨,可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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