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甘願留給她的眼神中瞬間了悟過來的魏千雲。
輕輕“嗬”笑一聲,搖了搖頭。
幾個騰躍就到了她所住的院落。
才接過影衛手中的野物,堪堪在院門口落下。
一手拿著書卷,一手拿著戒尺矯正楚耳芳練字的魏千淇。
聽見門口動靜,緊蹙起眉頭將視線從手中書卷離開。
抬了抬眼眸,透過半掩的院門,看向魏千雲。
在瞧見她手中之物後,頗為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氣“哼”一聲道:
“你又被吳夫子抓到了!?”
吳老每次抓魏千雲,皆是在離他們院落不遠處,他們回院的必經之路嚴防死守著。
是以,他們院裡的人能聽見吳老那嗬斥聲,那是再正常不過了。
魏千雲淺笑著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輕“嗯。”一聲,大跨步走進院裡。
魏千淇似早知曉魏千雲是這樣的態度。
無語歎息一聲,收回視線,目光再次專注於手中書卷上。
坐在楚耳芳對麵,正在撥弄琴弦的溫文清,見魏千雲回來,停下繼續撥動琴弦。
素白且修長的手指攤平,按壓在古琴上。
待琴音漸息。
麵對魏千淇等人一直古井無波,清冷異常的臉龐。
在對上迎麵走來的魏千雲時,轉而爬上一抹嬌嗔之意。
他淡淡的給了魏千雲一個眼神,語氣無奈又縱容的道:
“這次又是罰幾遍?”
魏千雲勾唇得意的揚起笑臉,似乎在說一件值得驕傲的事一般,高昂起頭顱。
“不多,《孝經》十遍。三日後交!”
這和前些日子來比較,確實不算多。
估計不是吳老
但相處多日,院裡的人誰不知道魏千雲什麼德性。
即便這次罰的不多,估計她也不會想著獨自完成。
估摸著大多半還得是會模仿人筆跡的溫文清幫著抄完。
魏千淇對魏千雲的厚臉皮很是無語。
在她看來,這懲罰本就是可以避免的。
彆以為她看不出來,魏千雲就是故意想“欺負”與她同宿一屋的溫文清。
日日借著要抄書為由,美名為曰“秉燭夜談”,增進兩人之間的“友情”。
實則就是變相在欺壓彆人。
沒見溫文清因歇息太晚,而日漸憔悴嗎?
魏千淇聽了他們的對話,目光一頓,掀了掀眼皮斜瞪魏千雲一眼。
“魏千雲!你也彆太過得寸進尺!淨會欺負同窗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