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自從瑉州來了後,北鬱已有近十來日未曾與女子同房。
如此下去,他身體遲早會因受不住,流血而亡。
屆時,即便北頌製好聚煞藥物,也無力回天了。
北頌心中急切,抬腳就往門外跑。
在感應到身後動靜,瞧見同樣心急如焚,正欲跟上來的阿坷時。
柳眉一豎,憤起一腳,就將他給踹飛了出去。
毫無準備的阿坷,被北頌踢的倒飛出去,直接砸在了堅硬石壁上。
眼見著他本就鬆垮的衣物,在北頌這樣一踢之下,裸露出一大片的白皙胸膛。
顧不得撕裂開的傷口,以及胸腔隨著呼吸傳至腦海中的疼痛。
眼神慌亂的忙將衣物收攏,不讓侍立在洞門口的其他女子,窺見其衣內的場景。
他是男子,他的身體……他隻想給北頌一人看……
北頌自然也發現了其他人曖昧的眼神。
緊蹙著眉頭冷冷的瞥了眼從石壁上滑落下來,正張嘴大口大口呼吸的阿坷。
似欲將身上臟汙甩除一般,用力一甩袖袍,轉過身,不去看阿坷。
“我見你這疤留著挺好!給你長長記性,就不用去掉了!”。
說完,徒留下一室寂靜,毫不留戀的揚長而去。
阿坷聞言,全身猛的一顫,自嘲般的扯了扯嘴角。
苦笑著扶著石壁,不管不顧身上已然崩開,正在淌血的傷口。
胡亂的擦拭掉嘴角不斷滴落的鮮血。
蹣跚著跟在北頌後麵,儘可能的保持著在她視線之外的距離,一同往北鬱居住的洞穴裡跑去。
…………
“滾!你們都給我滾!!!你們不是她!不是!
彆靠近我!彆過來!!”
能夠仰望見外麵天空的精致唯美洞穴內。
飄逸柔順的紗帳,被扯落撕碎。
床榻旁的花卉、裝飾,也被撕扯的亂七八糟、七零八落。
冰冷的玉石床上,身著單薄裡衣的北鬱此時赤紅著雙眸,額間青筋暴起的緊緊護著手中的折扇。
頤指氣使的命令矗立在他四周,未著片縷的女子。
驅趕著她們滾出自己的洞穴內。
女子們瞧著他的神色,既害怕又著急的輕聲哄著北鬱。
但眸底裡隱藏極深的那抹不屑與恥笑,還是深深的刺痛了北鬱。
也讓他反抗更加激烈的揮舞著手臂,將她們趕離至他夠不著的範圍。
隻見心思敏感的北鬱,狠狠的瞥了眼四周的女子們。
眼神惡毒的快速反轉身,一把抓過床角處他自己配置的藥粉。
朝著又欲欺近他身的那幾名女子,兜頭擲了過去。
藥粉洋洋灑灑的落出小部分,沾上女子的身上,就被她們接住丟至遠處。
尚還不知那藥粉有何作用的女子們,麵麵相覷一下,撇了撇嘴,就欲再次傾身上來。
女子間那令人無法理解的好勝心。
讓她們在此時也有了暗自的較量,皆想比比誰能更厲害。
誰能讓長相迷人俊美的北鬱能夠甘心臣服。
她們……可都想做今日第一個品嘗他滋味的女人呢!
女子們越靠越近,全身筋脈已然凸起,眼看著就要爆發流血的北鬱。
緊咬著牙關,搖了搖頭。
努力睜大著已有些迷蒙恍惚的雙眸,一手護扇,一手撐著身子,踉蹌著往身後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