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璿看著手中人兒嘴唇上溢出的鮮血,狀似“體貼”的將那些鮮紅的血液塗滿他的紅唇。
“一月,本相是喜歡你,但你也彆以為本相好糊弄。
本相坐到如今的位置,靠的可是腦子!
你於本相來說,隻是一條聽話的狗!
一條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想什麼時候睡你,就能睡你的狗!
所以,本相勸你最好安分點!彆以為有了我的孩子,就產生一些不該有的念頭!
該你得的,本相會給你。不該你得的,還是最好想都不要想!
不然……就彆怪本相去父,留,女!”
近來一月自搬離相府,不知抽的什麼風,時不時暗中命人挑釁衛淼淼。
讓即便吃了許久國師送來的藥物,也一直未能讓眾多夫侍懷孕的衛淼淼,對衛璿更加防範。
衛淼淼始終是衛璿的女兒,她對衛淼淼還是懷有一絲母女情分。
即便以後衛淼淼不能有後,一月為她生下女兒,衛璿也是會許她一生榮華富貴。
是以,她對一月近期的小動作很是不喜,也因此許久都不曾踏入這個小院子。
一月被衛璿欺辱,心中深惡痛絕,胃裡更是惡心的好一陣翻湧。
麵上卻依舊如常的冷然乖順。
就著衛璿的動作跪在地上,悄無聲息的攏好衣物,將自己內力風光完全遮掩住。
“屬下知曉。
隻是,屬下近來身體每況愈下,醫師說過,不宜房事。
再則……屬下如今身材不好,怕掃了主上的興致。”
衛璿垂首瞥了眼一月微微隆起的腹部,緊蹙起眉頭,一臉不耐。
但在目光重新落在低垂著的一月,露出的半邊臉時,又有些饑渴。
她嗜血般的將殘留在自己嘴角的血漬卷入口中。
猶不滿足的就欲在一月其他地方,宣泄自己的欲望。
被發現她意圖的一月打斷來。
“主上,最近屬下尋得一名絕色舞姬,會跳失傳已久的皮鼓舞。
主上可要觀賞一番?”
那風情萬種,魅惑誘人的皮鼓舞?
以往似乎隻有以前的呂氏一族會。
年輕時,她曾經可是在呂氏一族有幸看過一回。
那韻律,那身姿,就如罌粟一般,讓她癡迷不已。
若不是那會因著還得利用呂楚辭,不能納侍。
她早就可以品嘗一番那等尤物的滋味了。
思及此,衛璿嫌棄的甩開一月的臉,拍了拍手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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