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廣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十八歲的武者,竟然能把三種基礎功法修煉到完美境界。
這不僅僅是毅力,更多的是天賦。
絕強的武道天賦。
至少他從來沒見過誰能在18歲的時候,將一門基礎功法,修煉到完美境。
現在他看張立,是各種順眼。
這簡直就是他的夢中情徒啊。
張立其實對這個老者提出的收徒,也有些心動。
畢竟八品武者,這可是一個很強大的靠山。
他想要提升實力,必然會得罪許多人。
即便他有係統,在沒有成長起來的時候,一切都是白扯。
麵前的這位老者,雖然修為很高,非常合適做他師傅。
但是他並不清楚這人的脾氣,萬一自己以後惹事了。
彆到時候跟他前幾天,在藏書館二層遇到的那個巴黎聖母院敲鐘的一樣。
那就真的完犢子了。
不過這種事情,他自然也不能問出口。
對麵可是八品武者。
心中一動。
“前輩,對不起,剛才我騙了你。”
張立猶豫片刻,緩緩開口。
“什麼意思?”朱容廣有些不解。
“我其實在小時候是有師傅的,我這些基礎功法,都是他教我的。”
“我的情況,相信靈武殿這邊都清楚。”
“我爸媽在我剛出生沒多久,就去抵抗獸潮犧牲了。”
“後來被一對夫妻收養”
“在我四歲的時候,被我的弟弟欺負,不讓我回家”
他的話半真半假,即便有人去查,也看不出任何毛病。
朱容廣聽著皺起了眉頭,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麵前這個小家夥的童年,竟然這麼慘。
“也正是那天晚上,在大街上,遇到了一位老者,他看我可憐,說要教我一些基本功法,防身用。”
“每天放學後,他便教導我功法,整整教了我十年,在我十四歲那年,他說有事,要離開了。”
“臨走前,讓我不要告訴彆人我是他的徒弟。”
說到這裡的時候,張立腦海中想著一些曾經看過的電視電影。
想著其中的某個場景,他的表情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了一抹懷念。
“但是見到前輩您的時候,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所以才將這件事情告訴前輩。”
“希望前輩能夠理解,儘管不讓我說是他徒弟,但是在我心裡,他自始至終都是我的師傅。”
“亦師亦父的那種師父。”
說完後,歎了一口氣。
剛才編這些的時候,他自己差點真以為自己有這麼一個師父。
最後的這一口歎息,簡直就是神來之筆。
朱容廣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