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山連軸轉了七天後,實在是扛不住了。在蕭母第八天剛上門的檔口,整個人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
蕭母原以為大兒子是裝的,可連踹了五分鐘,都沒將人喚醒後,無奈地歎了歎氣。
“平時不努力,現在稍微逼一逼,就成了這副死德行。”
蕭母嫌棄的癟了癟嘴,揮了揮衣袖,將人順著勁風甩到了一側的軟榻上。
“你就可勁偷懶吧!等你被你妹妹甩下一大截,看你的臉還往哪裡掛!”
蕭母來的也快,離去的也快。
蕭父這邊正在夢鄉中酒會論英雄,正在儘興的檔口,忽的被一道勁力打的整個人飛了起來,胃裡一頓翻江倒海。
“好好好,我在那邊管教你的好兒子,你倒是在這邊偷得清閒?”
蕭母見蕭父同蕭景山一般的懶散樣就氣不打一處來,呼吸間,幾個法術團就往蕭父身上丟。
蕭父本就意識迷迷糊糊,不曾躲開,生生挨了這幾下。
“哎喲!謀殺親夫了!”
蕭父一睜眼就是迎麵而來的大火球,烤的他眉毛都禿了大半。
渾身一個激靈,運轉疾步訣快速躲開,但反應還是慢了些,頭發衣服未曾幸免。
頭上燒了個斑禿,衣服是左一塊右一塊的窟窿。
“好媳婦好媳婦!有話好好說!”
蕭母的攻擊並未停止,蕭父苦不堪言。隻能一邊躲著,一邊討饒。
“我沒話跟你說!”
蕭母絲毫不領情,好似不把這間溫柔鄉毀掉,就善不罷休的樣子。
蕭父眼看著自己精心布置的躺平聖地被毀,心裡止不住的心疼。
但礙於此事是他理虧在先,也不好多說什麼。隻能任由伴侶發泄,隻祈禱著對方能因此平息怒火。
“究竟是什麼事惹得你這般火大?”
蕭父不停地試探,企圖找到蕭母心結,結束這場單方麵的虐待。
“可是景山那小子又混不吝了?你先歇歇手,彆累著了,讓我去管教管教他!”
“哼!之前躲著跟縮頭烏龜一樣。這會兒倒是演上了?怎麼?想借機又溜出去幾日避避難?”
蕭父左腳剛要跨過門檻,就被蕭母一鞭子抽的慌張收了腳。
“哪能啊!媳婦!我可太冤枉了!!!”
“媳婦,你是知道我的!我對你的心,那是日月可鑒啊!”
“你問問這街坊鄰居的,哪個不知道我蕭騰宇懼內啊!?”
“怎麼?這般倒是委屈你了?”
蕭母不吃他這套,用鞭子隔開試圖套近乎的蕭父。
“不委屈不委屈!為了老婆,我心甘情願!”
蕭父諂媚的笑笑,恨不得屁股上再變條尾巴出來,晃悠晃悠得表達自己的忠誠。
“油腔滑調倒是一如既往,可惜,除了這張嘴,半點優點不見有。”
蕭母情緒倒是緩和些許,不過依舊抗拒蕭父的接近。
“我倒是慶幸多了這張嘴,不然,我蕭騰宇這輩子可沒有機會接觸到這麼優秀的道侶!”
蕭母聽了連翻了幾個白眼,將鞭子收在手裡,用末端點了點蕭父的腦袋。
“行了,彆貧嘴了!好好想一想,如何治一治你好大兒的懶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