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勤的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在這個地方不出眾望的所有人都沒找到足夠要進的貨物,而張大山更是奇葩,他直接空手而歸一台設備都沒帶上船。
當然這裡說的所有人就那三個高管,張大山,星宮越天以及陽班他妻子。
三個人一天下來,也就是五千多的人工成本就拿捏了三台覺得是相應貨物的商品上了船,結賬付款的時候其他二人看向張大山的眼神很是不屑,就跟看一個明明是在工作卻像來度假的人似的。
將錢結算給這些靠著運載工具給他們運輸設備的苦力公司員工,張大山捋了捋思緒最後也是開始了解釋:“不要這樣看著我,你們懂得,這裡的商品複雜的很,找不到這所謂的什麼機什麼機的很正常,畢竟我壓根不知道這幾種樣式甚至還有些功能都沒標注連講解人員都沒有的地方怎麼去進貨,貿然進貨隻會虧本。”
“你們應該學會理解我!我隻是個對這些地方規則一竅不通乾實事的,隻負責這條船的所有責任的苦力罷了。”
張大山說了那麼多,二人自然也是不想再說什麼,誰讓你是船長呢?還是個對地方規則一竅不通還能乾實事的船長,可能就一個負全部責任的苦力符合了。
喔!上帝啊,就在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陽班就像救星一樣降臨。
如果說這三人一天的勞動成果就像是笨手笨腳的,一天下來可能就吃了三粒花生米的鬆鼠的話,陽班身後的隊伍就猶如豐收的蟻群。
賣苦力的私人小公司都看不上他們這幾台的小訂單,如果不是剛好天色很晚所以才發了慈悲,覺得蒼蠅再小也是肉的幾個剛好想加班的人乾的話,可能其他二人也是空手而歸的情況下。
陽班在這個時間點身後居然跟著三家苦力公司合力給他運送商品,隻不過這些商品也是相當的雜,隻不過如果張大山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些商品身上可是都有標識的,並且外部包裝也更像完整的要出口的商品。
“你在看什麼呢?付錢啊!”
指揮完所有的運輸人員將商品在庫裡擺好之後,陽班看著張大山一直擱那站著,頓時不明所以了,怎麼?這年頭付錢還要人來教!
這時張大山也是反應了過來,連忙回到好的,好的,然後再盤點好錢交到領頭的手裡。
至於為什麼錢是給這些中間商呢?而不是給公會呢?
畢竟大家都是趾高氣昂的工匠,不可能放著自己手裡頭的活不乾跑來乾這小活,隻是這活在所有人眼裡它絕對是最次等的。
起初,公會窮的可能自己運輸了,隻不過運輸的人員可能也是隻能打打下手的學徒啥的,後麵壯大了,這種又費時又費力還耽誤人員安排的工作就直接交給這些不遠萬裡從c級城市靠為彆人提供便利的苦力公司代勞了。
隻不過還好,這裡的苦力公司也不會像張大山老家那樣用人力了,畢竟靠著這麼大的d級城市,直接在當地購買一些運輸設備拿來用即可。
就是可能這本錢要乾好一段時間才能回的來!
這些公司要負責任的,自然不會耍些搖把子,把人工費和商品費一同給他們再轉交給公會靠譜的很。
當然,這也是這裡的交貨規則,有了這樣一群專業的苦力,所有人都方便了不少。
當然,如果有人要耍搖把子,那他也得思考思考以後自己要在這裡怎麼待下去,畢竟成本以及本身賣力獲得的報酬也不低。
何況他們也隻不過是一群打工人罷了,真正收益的還是他們的老板,一切按照程序來即可反正每月固定工資或者每天固定工資,出現了失誤被克扣了工資那可就得不償失了,甚至丟掉了養家糊口的工作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陽班在這購物就好比回到自己家一樣,啥規矩以及商品選購的潛規則都懂得很,畢竟都是人怎麼做才能更好地方便自己就怎麼做,自然就理解了。
可以說這個家沒有陽班可能早就散了!
清點好之後,張大山反正閒的沒事做,在這裡被整的焦頭爛額心裡很不是滋味,就去找陽班討教。
後麵也是得知,那些個沒有標識的都是代檢測的商品,其中還有些看著壓根不像商品的是新產品,隻有經過一係列工序最後才會變成這些即帶著標識又像商品的商品。
包括所謂的器材,係統,裝置設備以及副產品,亦或者那些送到維修公司由他們負責賺取這維修費的零部件啥的,畢竟設備啥的和人沒啥區彆零件多少出點毛病。
隻不過這些設備啥的可以直接換零件,再出來就和新的差不多了,畢竟壞了就買新的誰承受的起這昂貴的費用。
而人零件出了點啥毛病,就得好好調養,需要的時間或許長一點,但是總的來說無非就是更加規律的作息以及全麵的吃喝休息,要比這設備的專業維修要簡單很多了。
張大山那種專業也無非就是拆完之後對物體更加的了解罷了,比如拿機箱機蓋出來做個飯,煎個雞蛋啥的,這就叫專業,甚至用他的長槍給彆人剃個頭啥的,光頭鍋蓋任對方選擇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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