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角,一座神秘的小島處,矗立著一處戒備森嚴的實驗基地。
突然,一陣震耳欲聾的吼聲打破了這裡原有的寧靜:“吼——!”
這聲音猶如一頭受傷的野獸在痛苦地嘶嚎,令人毛骨悚然。
在一個巨大的玻璃罩子裡,赫然呈現出一個兩米多高的怪物。
它活脫脫就是個類人型的野人,其粗壯有力的四肢分彆被沉重的鐵鏈死死地禁錮在玻璃罩子內部的四個角落。
此刻,它那原本就猙獰可怖的麵容因為憤怒和痛苦變得愈發扭曲,口中尖銳鋒利的獠牙閃爍著寒光,似乎隨時都準備將玻璃罩外的人們狠狠地撕成碎片。
玻璃外麵,幾個身著潔白大褂、手中握著筆不停記錄著各種數據的身影映入眼簾。
他們的臉上洋溢著難以掩飾的喜悅之情,其中一人興奮地說道:“彧先生,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咱們的實驗距離成功已經近在咫尺啦!”
站在眾人前方、為首的那位名叫東方彧的男子微微頷首,表示認同。
隻見他神態自若地將一隻手插進褲兜裡,然後邁步緩緩走向那個巨大的玻璃罩。
當他來到跟前時,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敲擊起麵前的玻璃。清脆的敲擊聲在安靜的實驗室裡回蕩開來,引得那個被困住的野人瞬間將凶狠的目光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麵對野人的怒視,東方彧毫無懼色,反而平靜地下達指令道:“給它注射一支藥劑。”
接到命令後,一名工作人員迅速按下身旁的機關按鈕。伴隨著一陣輕微的機械運轉聲響起,玻璃罩頂部緩緩開啟一條縫隙。
眨眼之間,一支注射器準確無誤地出現在了野人的身體之上,並將裡麵的藥液全部注入進它的體內。
隨著藥液逐漸生效,野人那被鐵鏈緊緊束縛住的四肢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慢慢收縮變小。
與此同時,它原本狂躁無比的情緒也漸漸平複下來,緊閉雙眼的它似乎正逐漸恢複自己的意識。
這個過程應該是極為痛苦的,他整個身體緊繃,青筋暴起,雙眼圓睜,眼球仿佛都要奪眶而出,粗糙而淩冽的叫喊聲,很大程度上取悅了東方彧。
……………
暗域基地
傅澤正跟林喬在吐槽傅沉
“媽媽,父親天生就這樣不討人喜歡,脾氣也是陰晴不定的嗎?”
“我突然明白您為什麼不喜歡父親了。”
傅澤都不知道為什麼,好端端的,傅沉就隻允許他每天隻能陪林喬一個小時。
“唉,媽媽,您之前天天要麵對父親,著實辛苦您了。”
原本司琪也好奇原因,這下他可明白了。
“我的小少主呀,下次您或許隻能待半個小時了。”
不能從傅沉臉上看出什麼,但自從傅澤開始吐槽他,他麵前的文件就沒有動過。
“媽媽,媽媽!”
“司琪叔叔,你快來!”
忽然間,一陣帶著哭腔的聲音傳入耳中,那是傅澤的聲音。
傅沉心頭猛地一驚,整個人猶如一道閃電般迅速衝向房間。
隻見他手臂用力一揮,傅澤便像一顆炮彈一樣直直地飛了出去,然後重重地一屁股摔在了冰冷的地上。
"你到底做了什麼!"傅沉怒目圓睜,吼聲如雷。
還沒來得及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就下意識地認定,肯定是傅澤乾了什麼不可饒恕的壞事,以至於他這麼害怕的哭泣。
就在這時,司琪快步走上前來,先是小心翼翼地將傅澤從地上攙扶起來,然後溫柔地拍了拍他顫抖的小手,以示安慰他。
而另一邊,傅沉則急忙上前仔細查看林喬的情況。當他清晰地看到林喬那美麗的眼角緩緩流下幾滴晶瑩剔透的淚水時,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之情。
"快,司琪,快過來看啊!"傅沉激動地呼喊著,聲音因為興奮而有些微微發顫。
司琪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這一情況,隻見他毫不猶豫地伸出右手,輕輕地搭在了林喬那纖細的手腕處,感受著她微弱的脈搏跳動。
此刻司琪,麵色凝重得如同烏雲密布,讓人幾乎能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而一旁的傅沉和傅澤,則是滿臉緊張與擔憂,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司琪的一舉一動,仿佛他們的整個世界都係於這一刻。
然而,當司琪第一次檢查結束後,他臉上的神情卻越發顯得沉重起來。
似乎對自己所診斷出的結果難以置信,司琪深吸一口氣,決定再次仔細地為林喬做一次檢查。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房間裡安靜得隻能聽到幾人的呼吸聲。終於,在傅沉充滿期待、近乎灼熱的目光注視下,司琪緩緩地搖了搖頭。
"怎麼會這樣?不可能!你再好好檢查一遍!"傅沉難以置信,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
他實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經過如此漫長的等待,好不容易盼到林喬有了些許反應,可到頭來,她竟然依舊沒有絲毫蘇醒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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