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柳小姐,您說的完全準確。”向陽微笑著點頭,表示對柳靜觀點的認同。
聽到向陽肯定的答複,柳靜的臉上流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仿佛心中一直懸而未決的疑問終於找到了答案。
這副模樣瞬間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就連向陽自己也不禁好奇地看向她。
“怎麼了,靜兒,你也認識她?”柳老爺子率先開口問道,眼中滿是疑惑與關切。
柳靜輕輕點了點頭,隨後與身旁的陸啟東相視一笑,兩人手牽著手緩緩坐下。待坐穩之後,柳靜方才不緊不慢地向大家講述起一段往事。
“說起來,她的資助人其實應該是我。”柳靜的聲音清脆悅耳,宛如黃鶯出穀一般動聽,瞬間抓住了眾人的注意力。
“當時有一個網名叫‘向日葵’的人,頻繁地給我發來信件,表達了想要與我見麵詳談的願望。”說到這裡,柳靜微微頓了一下,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
接著,她的目光自然地轉向身邊的陸啟東,繼續說道:“然而就在我準備前去赴約的途中,突然遇到了一些緊急的事情需要處理。無奈之下,我隻好拜托啟東代替我前往約定地點。”
陸啟東聞言,溫柔地看了一眼懷中的柳靜,接口道:“當我見到那個女孩時,發現她確實如信中所描述的那樣,是個非常出色的姑娘。不僅有著強烈的上進心,而且吃苦耐勞,學習成績更是十分優異。”
此時,陸啟東將柳靜更緊地攬入懷中,轉頭麵向在座的長輩們,鄭重其事地說道:“所以,爺爺、爸爸、沈阿姨、伯父伯母,依我之見,今天發生的這件事恐怕並非偶然,而是有人蓄意為之,精心策劃的一場陰謀。”
柳靜也趕忙跟著附和說道:“是啊,爺爺,就是這樣的。”她那嬌柔的聲音仿佛能夠融化人心一般。
“自從那天過後啊,啟東確實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向陽啦。畢竟他心裡頭也擔心那些心懷叵測之人會胡亂編造出一些謠言。”
這時,柳老爺子似乎心中仍有些許疑問,但話到嘴邊卻還未及出口。
隻見柳靜突然撒起嬌來,嬌嗔地喊道:“哎呀,爺爺~您瞧,今兒可是您寶貝孫女我的訂婚典禮呢!咱們可彆老是揪著這事兒不放啦。至於這背後搗鬼的人嘛,您儘管放心地吩咐下去讓人查查便是了。”
柳靜頓了頓,又接著說道:“難道您連啟東都信不過麼?但您總該信得過我這個乖孫女吧?要是啟東他當真如外界所傳那般是個朝三暮四、三心二意的男人,那我又怎會心甘情願地應下這門親事,跟他訂婚呢?”
柳老爺子聽後,仔細一想覺得倒也在理,於是便點了點頭不再追問此事。這場小小的風波也就這般暫時平息下來了。
待到典禮圓滿結束,當最後一位賓客被送出大門之後,柳靜臉上原本掛著的甜美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迅速鬆開一直挽著陸啟東胳膊的手,然後輕輕地揉搓著自己那張因長時間微笑而變得有些僵硬的臉龐。
“還真是,用完就丟啊。”陸啟東一邊搖頭一邊忍不住地歎息著,臉上滿是無奈和感慨。
而此時的柳靜,則顯得格外開心,罕見的,她嬌笑著對陸啟東說道:“哎呀,彆在這裡唉聲歎氣啦,還是趕緊回去好好哄哄你的那個小情人吧。”
其實,向陽這個名字確實是真實存在的,但柳靜聲稱自己認識向陽,這完全就是信口胡謅、胡亂編造出來的。
不過,既然已經答應要配合陸啟東演這場戲,那麼柳靜自然也是有所圖的——她如願以償地得到了與付出相對等的豐厚報酬。
就這樣,陸啟東心急如焚地駕車往回趕。一路上,他的心情異常焦躁,根本顧不上道路上那一盞盞醒目的紅燈。
遇到其他行駛中的車輛時,也絲毫沒有避讓的意思。甚至連原本係得整整齊齊的領帶,此刻都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
與此同時,在家中等候多時的向陽正獨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她那顆忐忑不安的心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緊張,尤其是當她聽到外麵傳來汽車的聲音時,心中的恐懼瞬間達到了。
隻聽得“咚!”的一聲巨響,門竟然被陸啟東狠狠地一腳給踹開了。
麵對陸啟東熊熊燃燒的怒火,向陽嚇得渾身發抖,她下意識地迅速蹲下身子,躲到了沙發的後麵,根本不敢上前一步。
“過來!”陸啟東怒吼一聲,然後隨手將身上穿著的那件外套用力地扔在了地上。接著,他邁開大步,一步步地朝著蜷縮在沙發背後瑟瑟發抖的向陽逼近過去……
向陽曾經見識過陸啟東發火時的模樣,但那一次遠遠不及此刻這般令人膽寒。
她驚恐地望著逐漸逼近自己的陸啟東,仿佛麵對著一頭凶猛的野獸。
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她猛地站起身來,像一隻受驚的兔子般朝著樓上的臥室狂奔而去。
然而,就在她跑到樓梯中途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揪住了她的頭發。
伴隨著一陣劇痛襲來,向陽下意識地回頭看去,隻見陸啟東那張原本英俊卻因憤怒而變得扭曲猙獰的臉,正死死地盯著她。
"陸大哥,您先彆生氣,請聽我解釋一下,事情並不是您想象中的那個樣子!"向陽一邊苦苦哀求著,一邊因為疼痛難忍而緊緊抓住陸啟東的手腕,試圖掙脫他對自己頭發的束縛。
就這樣,兩人以一種怪異且僵持不下的姿勢,緩緩走進了臥室。
陸啟東毫不留情地抬起腳,狠狠地踹向房門,隨著"砰"的一聲巨響,門重重地關上了。
"啊!陸大哥,實在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求求您放過我吧!"向陽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恐懼,淚水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湧出眼眶。
可是無論她怎樣求饒,陸啟東都沒有絲毫憐憫之意。
相反,他手上的力道愈發加重,使得向陽疼得幾乎快要昏厥過去。
"不要啊!陸大哥"向陽發出最後的淒厲呼喊,但這聲音也如同風中殘燭一般,漸漸地微弱下去,直至消失不見。
良久之後,向陽的手仍然被壓在陸啟東腳下,陸啟東一點也沒憐惜她。
扔掉嘴裡的香煙,陸啟東不急不緩的說道
“我有沒有說過,不要有其他心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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