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漸濃,阮凝玉正看著地上的落葉出神。
“小姐,屋裡這罐舒痕膏是哪來的?可是你讓抱玉從管家那要來的?”
正在灑掃的抱玉聞言抬頭,一臉迷茫,說不是她。
阮凝玉伸手拿過來看。
白玉小藥罐,裡麵裝的也是上好的舒痕膏。
難不成她屋裡本來就有這東西?
隻不過她重生回來,便忘了。
算了,不重要。
阮凝玉背著兩個丫鬟,偷偷到屋裡褪下衣裳,將乳白色的藥膏塗抹在肌膚上。
幾日過去了,紅痕還沒有消。
阮凝玉抿唇,那也不知那天晚上的男人多瘋狂,才會落下這密密麻麻的吻痕。
看樣子,沈景鈺是執意要對她負責了。
否則為什麼說想娶她,不是要對她負責又是什麼?
阮凝玉想了想,算了。
反正她對這些也並不是很在意,並不是有過肌膚之親就一定要讓沈景鈺負責。
沈景鈺還是太年輕,不知道他身上到底肩負了什麼,他是寧安侯的獨脈,無論是侯府還是皇帝,都不會讓他娶她一個身份微末的謝家表姑娘的。
待他吃夠了教訓,才會知道這世上的事情並不是“情”這一字便可解決的。
再者,她那晚和他也沒有到最後一步。
於是阮凝玉便將這件事拋之腦後。
從漏窗投進來的稀碎剪影落在她的雪白的肌膚上,襯得那些紅痕更加旖旎,滿屋生香。
塗完舒痕膏,阮凝玉的纖纖玉指攏了攏衣領,重新穿戴好衣裳。
她原是想這些日在海棠院閉門不出,好好休息下的。
不成想,待她穿好衣裳,便聽門外的春綠過來通稟。
“小姐,書瑤姑娘過來了。”
阮凝玉穿過珠簾移步至主屋,便見青底白花衣裙的書瑤正站在那候著。
一見到她,書瑤便笑道:“阮表姑娘。”
說起來,這幾日她都在海棠院,也已經好久沒見過謝淩了。
書瑤不會無事便來她的海棠院,定是因為男人。
阮凝玉緩緩坐下,嬌嬈地托著腮,“書瑤姑娘,表哥可是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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