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蘭因絕望極了:“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他奮力地想甩開西瑞爾手:“你走開!不要碰我!”
蘭因也不想大聲說話,但是沒有觀眾可怎麼辦?
他就隻能將音量放出去,讓該聽到的聽到,但……
不該聽到的也會聽到。
他的名聲可能會一去不複返,當然,西瑞爾作為強迫的那個蟲,可能會更加糟糕,說不定還會招來雄保會的注意力。
蘭因已經打定主意,等到了帝都星,就說自己在和西瑞爾玩情趣。
而可憐的軍團長為了更好地保護他,就隻能夠答應,不然他就會絕食不吃飯。
西瑞爾沒有說話,但他的表情戲很豐富,眼神裡帶著偏執和瘋狂,以及不可或缺的勢在必得。
蘭因沒有見過西瑞爾這樣的神情,心裡覺得很有趣。
這僅是偽裝,還是所謂真情流露。
但不管真相如何,戲還是要演下去。
蘭因像那堅強的小白花選手,被西瑞爾的神色嚇得身體搖搖欲墜,好似一陣風來就會被吹倒。
西瑞爾仿佛油王再世,纖長兩指捏著蘭因的下巴抬起,鋒利的目光直直和他對了上來。
“我想要的蟲和東西,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蘭因內心毫無波瀾,甚至冷漠地想,自己是人不是蟲,不包括在內。
但現在,他眼裡含著淚水,卻堅強地不讓它掉落,因為流下了,就沒有新的。
“我不會讓你得逞!”他聲音都在顫抖,咬著牙說出這句話,讓蟲生出憐惜之意。
西瑞爾緩了緩臉色,讓眼神不再那麼具有侵略性,但說出的話依舊不中聽:“那我等著你的反擊。”
他捏著蘭因的下頜靠近,看著那雙慌亂的藍眸,心裡卻沒有如昨夜那般難耐,因為他清楚這不是蘭因的真實模樣。
這隻雄蟲應該是平靜地,或是玩味地看著他,似是拒絕,又似鼓勵,好像他能給出什麼驚喜一般。
西瑞爾隻有麵對這樣的蘭因斯特圖才會生出難以啟齒的念想。
他也知道現在這模樣,可是雄蟲花費了大量力氣才演繹出來,他要是毀了這局麵,可能接下來的路上都不可能從雄蟲那裡討得一個好臉色。
西瑞爾在蘭因推開他時,便適時地鬆開手,語氣卻十分冰冷:“不要試圖逃離,除了帝國,沒有任何能容納你的地方。”
蘭因背過身,依舊倔強道:“那不用你來管。”
西瑞爾滿眼的嘲弄,後退了一步:“好好好,我不管,但你要想清楚背叛帝國的代價。”
“你簡直莫名其妙!”蘭因轉過身怒瞪他一眼,然後生氣地往前跑。
再不跑,他就因為想不出台詞,情感不到位而露餡了。
西瑞爾在他身後不緊不慢地跟著,他可知道,這隱藏暗處的眼睛不止一雙,現在他動不了,不代表之後動不了。
他已經記住他們的氣息。
如此邊演邊走了一路,他們都沒有說過劇情之外的話,一旦蟲多起來,他們就會收斂起來,變得麵無表情。
畢竟可不能讓這麼多的蟲都把他們演的戲當成真的。
等回到房間,蘭因就憋不住了,道:“我後悔了,要是再來幾次,我得當場笑出來。”
西瑞爾道:“不是你最先開始的,我隻是配合你。”
誰讓蘭因那麼多戲,若是麵無表情又不交流地在軍艦上走幾次,誰都能看出他們之間存在問題。
“那接下來,我們還要走幾次?”蘭因決定接下來絕不加戲。
“我也不知,但你不想出去,那就不出去好了,他們現在已經知道你和我有矛盾,正頭疼如何將我引走,再來引誘你。”
“這樣的事,他們自己去做比起我們主動給予便利更讓他們相信。”
“到時候我離開,一定會派來一些蟲看守你,他們不一定都有問題,但也不得不防。”
西瑞爾心中有數,蘭因隻管點頭就是。
最後,西瑞爾又將一個灰色手環給了蘭因,道:“這是戰甲手環,若真要作戰,它可以幫你。”
蘭因也不在此刻矯情,這可是保命的玩意,他沉默地戴在手腕上,然後道:“謝謝你,不過,這戰甲會不會有我弄不懂的武器,到時候誤傷了自己就不好了。”
西瑞爾看了他一眼,然後拉他去遊戲倉,將機甲對戰遊戲切換了模式,變成戰甲對戰,然後開了一個房間,開始一步步指導蘭因對戰甲的作用。
這不需要蘭因如何了解戰甲,能簡單地使用就可以了。
蘭因學得很快,不一會兒就去匹配對手。
但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他也隻能再次被西瑞爾拔了網線,很是憂傷地去吃布魯帶回來的午飯。
蘭因吃飯不太專心,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若他想念的是隻雌蟲,西瑞爾是會生氣吃醋,但他惦記的是快點去打遊戲,這讓銀發雌蟲備受打擊。
他這麼一個美人杵在這裡,都引不起心上蟲半點注意力,這該死的遊戲,無需做多餘的事,就已經將雄蟲勾引到手,實在是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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