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毆打學生,泰拉瑞斯敢稱第二,蘭因不敢稱第一。
他發現自己對比泰拉瑞斯,徹底甘拜下風。
那些軍校生如同死狗一般,被泰拉瑞斯扔到了地上,身上的軍服破破爛爛的,露出的皮膚也烏青瘀紫,沒有一塊好皮。
蘭因這時才發現泰拉瑞斯對他很溫柔,打他都沒有用力。
在場上除了泰拉瑞斯外,隻有他一個人站著,且對方看向他時。
蘭因立馬蹲下身體,問地上軍校生:“溫澤斯,你還好嗎?”
反正不管熟不熟,這時候就是要假裝自己很忙。
溫澤斯本來捂著臉,不願被彆蟲看到自己這麼狼狽的模樣,然而聽到蘭因輕柔的聲音,覺得自己心尖都顫了顫,抬眼看過去,正好對上那雙黑眼睛。
是巴拉赫爾家特有的漆黑之色,卻也靈動美麗,讓蟲心折。
沒錯,蘭因頭發和眼睛,在使用了某種高科技之後,變成了黑色。
但大夥見到他如今這副模樣,那是反應平平,沒有絲毫意外的模樣。
而他之所以如此,也是巴拉赫爾家族要麼是雙黑,要麼是單獨的黑頭發,又或者是黑眼睛。
西瑞爾銀發碧眸,好像是沒有半點巴拉赫爾皇室的特征。
然後凱萊賽爾告訴蘭因,西瑞爾其實和他的雄外祖父,也就是凱萊賽爾的雄父幾乎一模一樣,銀發碧眸就是從他身上繼承下來。
甚至烏拉若斯眼裡有時浮現的綠色,也是來自於這位雄祖父的基因。
還有就是,帝都星的高層幾乎都知道他是紅發藍眸,這特征並不少見,但就怕他們把自己的照片懟在讀軍校的孩子臉上。
那蘭因變成黑發黑眸,還能起一點迷惑性作用,比如假裝自己的雌子弟弟或者哥哥,或者自己的雌父,畢竟他身世那裡充滿了未知。
“我沒事。”溫澤斯看了看蘭因伸出來拉他的手,沒敢去接,自己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蘭因見此,又問派克他們。
他真是將就近原則貫徹到底。
派克他們在他的問候下,都堅強地爬了起來。
其他軍校生見此,也不服輸地也爬了起來。
泰拉瑞斯也不是魔鬼,見此沒有繼續和他們切磋,而是讓他們自由練習。
但蘭因沒有那麼好運,被泰拉瑞斯一對一指導。
他果然對蘭因溫柔很多,或者說有分寸很多,並沒有讓蘭因的衣服破破爛爛,這次也沒有再朝蘭因的臉打。
蘭因享受了一波寶寶級彆的教導,也不知道是不是烏拉若斯特彆叮囑的,不讓泰拉瑞斯揍他。
這節課結束後,軍校生排隊用過治療儀後,就趕往下一節課的教室。
蘭因想著凱萊賽爾大概還在他的宿舍,他肯定不能夠回去躺著,便拉住一個軍校生問道:“你們下一節課是什麼?”
“兩性關係的繁衍和發展。”軍校生看了看他回道。
蘭因向他道了謝,順著蟲流來到了這堂課的教室,然後找了一個角落坐下。
換作幾天前,他是不願意上這課的,但現在,他得了解一下,免得再出昨晚那樣的亂子。
萬一蟲帝懷了,他總不能在孩子生下後,才知道到自己有個孩子,而且……
他眸光暗了暗,恰好授課的教授從外麵走進來。
這個教授不是熟蟲,看上去有些年紀了,麵上有些細紋。
他一開口,就屬於那種嚴肅古板的模樣,就是再令人心猿意馬的話題,也如當空潑下一盆冷水,讓你清醒清醒。
蘭因覺得學校選的蟲不錯,畢竟兩性知識說起來很難保持一個正經的教學氛圍,尤其是蟲族對性的開放,更是讓雌蟲之間的黃色笑話越發肆無忌憚。
他就有幸聽到過幾次,但都被派克等蟲一副天塌了,趕緊跑過來捂住他的耳朵。
他們甚至誠心誠意建議蘭因去第一學府,那裡不僅雄蟲數量多,關鍵是雌蟲也比較文雅。
蘭因當然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這個老教授的課很有乾貨,他都感覺自己懂了很多。
“雄蟲和雌蟲不同,他們擁有能誘使雙方發情的信息素,平時隱藏起來,除了等級s以上的雌蟲,其他蟲都無法發覺。”
蘭因摸了摸耳垂,這裡戴著一個隱形耳釘,是科裡克老師的發明,能完美掩飾住雄蟲的信息素。
“雄蟲在性·事上比較冷感,一個月能有八次和雌蟲同房,就已經稱得上勇猛。你們在選擇雄蟲時,可彆隻顧著對方漂亮的臉蛋,這方麵也要著重考察。”
老教授說得很認真,甚至有些恨鐵不成鋼:“過往就有些學生,被雄蟲光鮮美麗的皮囊哄了過去,結果發現和自己並不匹配,最後鬨得離婚收場。”
蘭因聞言,想了想帝國的婚姻法,發現並不嚴苛,對雄蟲和雌蟲都挺寬鬆的,而財產上的分割也沒有明顯偏向誰。
容易結婚,也容易離婚,但就是鼓勵生育。
但不得不承認,這樣隨便的模式確實鼓勵到了。
“其中,性·事在一些時刻,比簡單的精神安撫更有用,你們能享受到的好處,取決於你們雄主的精神力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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