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硬著頭皮走上台的時候,口袋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我打開手機看了一眼,竟是秦依發了一份發言稿給我,果然還是秘書最關心我,不愧是我的好秘書。
此時秦依在我心中的地位,怕是都要超過老爹了。
……
雖然我不會寫發言稿,但我的聲音還是很震懾人心的,畢竟念法咒的時候,是很需要氣勢的。
我念完發言稿下台,台下再次響起了一陣雷鳴般的掌聲。
嗯,看來我還是個天生的演說家,請叫我,萬能小天樂!
散會後回到辦公室。
“依姐,謝謝。”
“啊?你還是叫我小依或者秦依吧,你這樣喊要是讓彆人聽到了,還以為我欺負了咱樂雅的副董呢。”秦依一臉受寵若驚的樣子說道。
“怎麼可能,誰敢說閒話。”我故作惡裝發說道,“下班了吧,依姐,我送你回家。”
到了樓下我才想起來,車被馬哥給開回去了。
看向秦依,我滿臉通紅,不好意思地說道:“咳咳,依姐,不好意思,我車被朋友開走了,不僅送不了你,恐怕還要你送我了。”
“沒事沒事,能送副董回家是我的榮幸呢。”秦依滿臉無所謂的說道。
我們剛上車準備回家,就看見兩輛警車開了過來,從車上下來一群身穿製服的警察,直接上了樓。
“這是出啥事了?”我不解地看向秦依。
秦依眼中的疑惑比我還濃,“不知道啊。”
“走,我們上去看看。”說著我就下了車,重新走向了電梯,秦依也趕忙下車跟上。
當我們重新上樓時,隔老遠就看見老爸的董事長室圍了很多人,還拉起了警戒線。
我隨便拉住一位高管問了下情況。
原來前天就有集團的員工死在了老爸的辦公室,但是老爸那兩天有些特殊情況,並沒有來公司,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所以警方也沒有為難,隻是讓集團配合調查。
結果今天散會之後,老爸才剛回辦公室,又有一名集團的項目經理死在了他的辦公室。
而且兩個人的死法如出一轍,死狀極慘,都是渾身潰爛而死。
我看了一眼辦公室裡麵,現在有警方的人正在裡麵進行勘察,老爸並沒有在裡麵,應該是被帶去彆的地方問話了。
我沒有多想,直接越過警戒線走了進去,秦依沒有拉住我,在外麵顯得很著急。
“哪來的小孩,快出去,不準破壞案發現場。”其中一名年長些的警察對我嗬斥道。
我出示了楊斌給我的證件,要求查看屍體。
看到我手中寫著749局的證件,其中一人馬上走出門,應該是打電話去了。
沒多久他就回來了,麵帶微笑地對我說道:“你隨意查看,有需要幫忙或者配合的隨時告訴我。”
我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上前將蓋在屍體上的白布掀開,令人作嘔的一幕出現在我麵前。
屍體潰爛的很嚴重,身上還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蟲子。
我眉頭緊皺,這個樣子讓我覺得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具體是什麼原因導致的了。
我拍了張照片發給馬哥,讓他看一下,結果馬哥告訴我這人是因降頭而死的,讓我在公司等著,他馬上過來。
被馬哥點醒後,我也馬上想起了老頭說過的降頭,降頭實在是太罕見了,所以我才會一時想不起。
我把白布重新蓋回屍體,讓其中一名警察帶我去見老爸。
老爸此時正在彆的辦公室和這次帶隊的徐隊長談話,我還沒進門就能聽到徐隊長在裡麵的怒罵聲。
對啊,接二連三的莫名死人,這件事已經非同小可了,也難怪他會壓不住火氣。
隨著我打開房門,兩人都是一愣,緊接著老爸就對我說道:“天樂,這件事跟你沒關係,你趕緊回彆墅去!”
我向他搖了搖頭,然後對徐隊長出示了749局的身份牌,說道:“徐隊長,這件事你們不要管了,背後涉及的東西太複雜,交給我們吧,我會給你們,也給死者一個交代的。”
徐隊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和我互留了聯係方式之後就帶著所有人和屍體一起離開了,隻是在臨走時和我說道:“如果你們搞不定,耽誤了我們的時間,放跑了凶手……我希望你對自己說的話負責。”
徐隊長走後,我才轉頭再次看向老爸,沉聲說道:“老爸,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這事不小,我希望你如實告訴我。”
老爸不假思索地開口道:“我能得罪什麼人,無非就是些生意上的對手罷了,我會解決的。”
我說道:“這幾天你不要出門了,讓天雅跟媽媽也不要出門了,等我揪出了幕後凶手再說。”
老爸還是不以為然地道:“哪有那麼嚴重,集團的安保係統很完善,你媽和天雅身邊也有保鏢,不會有事的。”
聽了他的話,我隻覺得怒火攻心,他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我猛地一拍桌子,大吼道:“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這是降頭,你得罪了一位降頭師!一位殺人無形的降頭師!很可能對方不止一位降頭師,甚至還有什麼彆的歪門邪道,你那些保鏢再怎麼厲害,也是些普通人,在這些家夥眼裡,你的保鏢跟擺設,沒有任何區彆,你還不明白嗎?人家是來要你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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