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的話很傷人,但不得不說,我沒啥話反駁。
就衝在夢中見過的她那本體,也不是此時毫無法力的我,拿龍泉劍能威脅到的。
那頭大到遮天蔽日的狐狸,就是躺在地上讓我砍,不對,就是讓我拿把電鋸,多久才能鋸掉她一撮毛?
我一把扔掉龍泉劍,怒問道:“我不想跟你動手,你直接說你到底要做什麼!”
她拉過被子給自己蓋上,隻留了一個小腦袋在外麵,說道:“當初就說過我會加倍報答的,處理好青丘的雜事後,我自然是來找你了。”
聽著她的話,我不由一陣氣結,怒道:“報答?你特麼這麼報答我的?你們狐族是不是對報答這個詞有什麼誤解?”
好一個報答啊,報得符文不知又要多久才肯理我了。
九尾狐再一次把頭蒙回被子裡,似乎有些害羞地說道:“本王都親自陪你睡覺了,還不叫報答?再說了也沒見你拒絕啊,裝什麼正人君子?”
媽的,強盜邏輯,這絕對是強盜邏輯!
我一屁股坐在床邊,也沒掀開被子,直接說道:“你放屁,昨天我是太累了。”
九尾狐繼續道:“原來你老老實實睡了一天,是因為太累了沒力氣?是不是有力氣了就要做點彆的了?”
忍不了,真的忍不了,我再次怒道:“我的意思是,我太累了,把你當成我老婆了,這才讓你上床的,你這樣報答,我怎麼向我老婆交代?”
“你們凡間的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彆以為本王不知道。”九尾狐繼續說道,“再說了,你和那女人啥都沒發生過,以後誰做大誰做小還不一定呢。”
好嘛,這家夥比李思柔還霸道些?
李思柔說胡話都還隻是符文做大她做小,九尾狐直接就是要跟符文爭誰做大了?
我從桌上的煙盒中拿出一支煙點燃,抽了兩口後才語重心長的說道:“九尾狐,現在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年代了,一個男人隻能有一位妻子,符文和我已經確定關係了,她就是我唯一的妻子。”
九尾狐的頭突然從被子中探了出來,神色有些憤怒地對我說道:“你的意思是,正妻隻能有她一個,讓本王做妾?你聽說過誰敢讓九尾狐做妾的?”
我再次語重心長的說道:“當然不是做妾啊,現在一個男人隻能有一位妻子,而妾早就沒有了,這個名稱早就已經消失在了曆史長河中。”
九尾狐沉思了半天才開口說道:“我青丘狐族從不欠人恩情,我認你為主是我的事,你收不收我是你的事,再說了,我能感覺到你體內龐大的生命力,不論你和那女人感情有多好,她能陪你多久?二十年,五十年,還是一百年?最後她不過是一抔黃土,而你擁有遠比普通人悠長的壽命。”
我沉思了片刻,她說的其實也沒錯,人都會老去,但活珠的存在,暫緩了時間在我身上的流逝,我會成長,但衰老卻很慢,雖然我也不知道我能活多久,但按這個架勢看,不敢說跟遊癡一樣活五千年,但活個上千年可能,問題真的不大。
“她能陪你多久?不出三十年,她就會人老珠黃,而你卻還會是現在這般模樣,那時的你們,真的會般配?”九尾狐直勾勾地盯著我,繼續說道,“你還認不清現實嗎?兩百年後,你身邊,隻有我!”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姐妹兒,現在重婚是犯法的,我不可能離開符文,要是真收了你,我特麼是要坐牢的!”
九尾狐眨了眨眼睛,說道:“我隻是在記載中了解過你們人族的曆史,隻覺得你們以前的律法太嚴,沒想到現在都已經嚴格到這種程度了嗎?娶妻還要坐牢?”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道:“娶妻不坐牢,但是娶兩個要坐牢,我大好時光還沒來得及享受,你可彆害我。”
九尾狐不以為意地道:“沒事,你隨本王回青丘,有本王和狐族守護,我看誰敢抓你!”
咋就和她講不通道理呢,這是能不能抓走的問題嗎?
我無奈道:“唉,隨便你吧,我也打不過你,你愛咋樣就咋樣,現在能讓他們醒了不?”
九尾狐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再次縮回被子裡。
唉,這上哪講理去?
我不再管她,連忙出門去查看符文的情況。
符文已經不在地上了,我一路走到她的房門口,輕輕擰開房門,把頭探進去,小心翼翼地說道:“文姐,好些了嗎?”
符文此時正在搗弄那隻存放金蠶的小玉盒,見我開門,收起盒子撇過頭去不再看我。
我鑽進門,順手將門給帶關上,一把將她的小腦袋抱入懷中,說道:“山外青山樓外樓,你不理我好發愁。”
符文拉開我的手,抬起頭說道:“你個文盲,少整這些肉麻的花詞!”
……
我費了半天口舌才和符文講清楚中間的緣由,符文似乎冷靜了不少,全程都隻是安靜的聽著,並不發言。
就連講到九尾狐說要與她爭大小的時候,她也隻是臉色稍微變了一下,並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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