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出手時,那趙雅確實已經害人,特麼鬼胎都出世了,遠的不說,當時吳家最先請來的陳道長就是死在她手上,我殺她是天經地義。
若是現在因為趙古陽而給她寫一封陳情令,就是典型的邪壓正,當年陰陽酒館一事就是因為邪壓正而壞我道心,現在的我決不允許道心再崩壞一次。
我很直接地拒絕了吳思琪的話,表示這封陳情令我寫不了,她則不以為意地表示不礙事,她會去地肺山請一位道家真人來寫,趙古陽也同意了。
說這趙古陽不了解出道吧,他知道陳情令,說他了解吧,他又答應吳思琪請外人來寫。
不論吳思琪從地肺山請個何等高人來,寫的陳情令是一定不管用的,這不就是做假賬嘛,連情都不知,陳哪門子情?
當然,這與我無關,同吳思琪自此商量過創辦公司的事宜後,我偷偷給小九撥去電話,今晚就得回星城,一分鐘都不想等。
吳思琪並未挽留,僅表示過幾日會去星城找我核對創辦公司的具體事宜,我草草應付後便同小九回星城了。
“你這是在吳家做了啥傷天害理的事,跑得如此心虛?”出發前小九還一臉打趣地道。
“快些走快些走!”
我僅是催促她快一些,畢竟天雷無妄卦還沒應驗呢,萬一剛好她出門這會兒卦象應驗了,那才叫啞巴吃黃連。
自從有了小九,最大的好處就是跑得快,指哪打哪。
我連晚飯都沒在吳家吃,給符文通過電話,讓她記得給我留晚飯後就與小九匆忙往回趕。
回到星城後還是無事發生,一切如常。
這都完全超出我的理解了,第一次是天雷無妄,第二次依然是天雷無妄,不可能兩次都錯了吧,可彆說人身安全,哪怕連老爹生意上的虧損都沒有,這就很反常。
回家後他們早已吃過晚飯,符文給我留了飯菜。
馬哥不知躲在房間裡研究什麼,電競房的門沒關,小青在裡麵笑得花枝亂顫。
“這妮子今天是遇上啥喜事了笑得如此開心?”
我一臉狐疑地悄悄走至房門口,眼前的一幕簡直險些氣得我七竅生煙。
青蓮正和小青有說有笑,彆看這孩子是個悶葫蘆,此時卻把小青逗得無比開心。
但我隻覺得這家夥的頭發變黃了,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呢……就好像天雅被外麵騎著鬼火的小黃毛給勾搭上了一般。
好你個青蓮,我拿你當兄弟,你特麼勾搭我妹?
我並未聲張,徑直下樓跑進廚房,從砧板上抄起菜刀就往外走。
“你這三更半夜拿菜刀要切啥呢?”正在廚房洗碗的符文見我拿刀出門,對我問道。
“砍人!”我頭也不回。
“那個是切片刀,不能砍人的!”符文語氣急切地喊道,“還有把剁骨刀,你拿這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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