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麥忍受腦海中湧起一陣一陣的眩暈。
果然,她又被精神汙染了。
隻是,她做了什麼?才被汙染的?
田麥忍著頭暈將自己進入怪談之後的行動想了一遍,越想她的腦袋越疼……
那股子的煩躁勁又湧起來了,田麥有種想要和這個怪談同歸於儘的想法,這個想法越來越強烈,在快要忍受不住的時候,田麥抬起手腕下一刻狠狠的咬了下去。
鮮血從田麥的嘴角留下來,左手手腕的疼痛加上右手手腕上的寒冷,雙層感官疼感之下,田麥從眩暈和憤恨之中再次清醒過來。
她緩慢的放下手腕,她的唇被她的血染紅了,雙眸中帶著血色,現在的她清冷而邪魅,如同落入地獄的邪魅。
她用袖子將唇上的血都擦乾淨,嘴角微微勾起,帶上了幾分桀驁不馴。
“想弄死我麼?可惜這點本事,還不夠。”
田麥閉上眼睛,手下意識的撫摸她的額頭。
第一,她有這份自信,進來之後她沒有錯誤,既然她沒有錯誤,那為什麼從進來開始就對她精神攻擊?
規則類怪談裡麵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她這次的怪談雖然劇情比較多,但是卻依然是規則類怪談,並沒有做其他的介紹,既然還是規則類怪談,一切就一定會規律。
那她做了什麼會被規矩攻擊……
田麥再次回憶自己做的事情,還是沒有。
到底出在哪裡了?
沒有問題,沒有問題,一直都是沒有問題。
田麥的腦子又開始疼起來。
怎麼又開始精神攻擊了?
想問題?她一想問題,就有精神攻擊?
這個怪談不讓人想問題麼?那也太霸道了?
這個霸王條款存在合理的話,不如直接殺了她來的痛快。
所以不是想問題,想問題沒有錯,那就是想問題的時間錯了。
時間錯了?
時間……
田麥手緩慢的放下,嘴角勾起。
原來如此!
規則類怪談重要的是什麼?是規則。
她進來這麼長時間,走劇情也走了很久了,可是卻沒有尋找規則。
車票改變重要麼?重要,但是沒有規則,它的重要無關緊要。
不同的姓氏,不存在的人重要麼?是很重要的線索,但是沒有規則,線索再多,也無法通關。
沒有找到規則之前,她太過去分析,等於做了不合時宜的事情,所以精神汙染攻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