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瑞爾瞳孔一縮!
沒時間看我!沒時間管我!他以前再忙也會回來管我的,現在不過是出現一個野oa,他就連掌控我都不願意了!
伊瑞爾的心簡直在滴血。
他死死站在書房不願意走,咬著牙也不知道說什麼。
直到蘇錦再次抬頭,問了一聲:“伊瑞爾?”
那冰冷的聲音,和明顯命令的意思。
伊瑞爾咬了咬牙,因為是蘇錦的命令他還是捏著盒子走出去了。
他心思有些淩亂,即使他哥對他如此絕情,即使他身上畸形的第二器官是他現在唯一和他哥有牽扯的希望。
但伊瑞爾還是舍不得鬆手,他是很想站在他哥身後。
但他更想站在戰場上!實現伯克利家族從小施加在他身上的期望,讓所有看不起他分化成beta的人驚掉下巴!
去廝殺!去拋頭歃血!去站在軍隊的最前方!去冬宮的紅毯上,接受女皇的受封!
伊瑞爾是很想站在他哥身後,做一個一直仰望他哥的弟弟。
但他也不想失去自己。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著那個盒子,看了一晚上,一晚上都在糾結。
縱使將針頭拿在了手上,但總是抖顫的下不了手。
下手,他和他哥再沒有希望,不下手,他實現不了人生的價值!
“我怎麼變得這麼猶豫了,都不像是我自己了”
伊瑞爾頹廢又疲憊的看向窗外,緩緩升起的太陽
而蘇錦這邊,忙完了藥劑的事情,終於能好好處理一下政務。
結果打開光腦,就看到修白天發來的消息。
修:蘇卿,你已經有一個月沒來冬宮了。我有個好消息要和你分享,都一直等不到人,你什麼時候來一趟?
蘇錦看了看時間,今天已經太晚了,於是就說明天早上。
第二天一早,蘇錦拿著這周要送過來的文件敲響了冬宮大門。
“進來。”
今天修的聲音聽起來很愉悅。
蘇錦打開房門,就看到修坐在書桌後麵,桌麵光腦上顯示了一份草案,他拿著一隻觸感筆,正在欣賞的模樣。
蘇錦看了一眼那密密麻麻的草案,以為又是維新派提出來的草案。
於是問道:
“什麼好文件,能讓你這麼高興?”
“自然是好東西,你快看看。”
修見進來的人,熱情的站起來,拉著蘇錦到旁邊沙發上坐著。就像一對親密的朋友一樣,將自己的光腦屏幕轉給蘇錦。
皇太子的光腦是聯邦權限最高的光腦,這份草案也是隻有少數人能看到,隻有經過少數人的認可,第二步才能發到蘇錦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