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這麼偉大,”傅若時說,“我隻想保護好她,誰要是傷害她,我絕不放過。”
廣安道,“能讓你這樣的人儘力守護,她也一定非同凡響。”
提到溫知夏,傅若時眼底浮現柔軟的笑意,“她是個很好的醫生,燒傷科的。”
廣安點頭,“你護好她,她就能救更多的人,這是善護念,是無量之愛。”
直到回家後,傅若時的腦子裡還在回想著廣安的話。
雖然似懂非懂,但又難以忘懷。
他想的腦子暈暈的,就去翻手機裡和溫知夏的聊天記錄,看完了又去看她以前存在他電腦裡的論文,有些內容他都能背下來了。
床頭有她遺忘了的發繩和發卡,她以前經常買了一大包,最後又一個都找不到,急得在家裡跳腳。
傅若時翻著床櫃,被套,把溫知夏掉在各種夾縫裡的發卡一一搜集起來,又找了個乾淨漂亮的透明小盒子,給她盛起來。
他希望她回來,如果她不回來,他會永遠等她。
宋愛玲來送燉湯的時候,看見客廳的茶幾上放著一堆經書和線香,佛珠,家裡還繚繞著淡淡的檀香氣。
她嚇壞了,這兒子不會真要出家吧?
“傅若時?傅若時!!!”
宋愛玲著急忙慌地喊,“兒子?媽不逼你相親,你彆嚇媽!”
“相親?你跟誰相親?”傅若時懶散地穿著睡衣,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從樓上下來,“彆讓傅克明知道就行了,我批準了。”
宋愛玲沒心情跟他開玩笑,“兒子,你哪來這麼多經書?你去哪了?”
其實是傅若時原本想給寺廟捐個幾百萬,廣安不讓他捐,讓他隨便買點東西意思意思。
“我去找廣安了,”傅若時故意嚇她道,“我跟他谘詢一下出家要什麼流程,反正溫知夏不要我了,我也不想繼承家產,回頭我把卓銳賣了,我去當和尚算了。”
宋愛玲看他說的一本正經,再加上那天電話裡言之鑿鑿的態度,有點緊張了。
“不是,兒子,這個我們從長計議啊,你彆意氣用事。”她膽戰心驚道,“天下好姑娘多得是,你彆一棵樹上吊死啊。”
傅若時說,“溫知夏不是好姑娘,她是一個稀有的物種,世間僅此一份。”
宋愛玲第一次聽見這樣形容自己老婆的,沒聽懂,“她怎麼稀有了?比她漂亮的我認識一大堆。”
“我跟你說不清。”傅若時皺了皺眉,“當初就算她那晚沒在酒吧遇上我,我也是為了娶她才回國找她的,我跟她在一起是遲早的事,現在是她不想跟我好了,但我心裡隻有她。”
宋愛玲無言以對。
這話不論真假,至少,她自己的兒子她了解,傅若時從小就思想超前叛逆,他沒有宗族意識,對家族榮辱香火興衰都沒什麼執念,在遇見溫知夏之前,他就想遊戲人生,無拘無束,家裡誰也拿不住他。
然而遇到溫知夏之後,宋愛玲不得不承認,他算是遇到能拿住他的人了。
“那你也不能出家啊,”宋愛玲又道,“你以為當和尚輕鬆啊,人家寺廟裡條件多苦啊,肉也吃不上兩口,床也硬得要命,早上四點就要起來念經的,你哪能吃這種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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