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任啟賢一聽,神色一凝,趕緊說:“這位小兄弟此話當真?”
“嗯,有沒有效果暫且不知,但應該問題不大。”
張懸回憶當初得到棉被的時候,係統給棉被的定義。
保證絕對溫暖。
這個定義就是說,不管是誰,不管是什麼東西,隻要蓋住棉被,就一定會溫暖。
既然如此,任菲菲身上的韓毒算個屁。
“小兄弟,若你拿出此等寶貝,我任家欠你一份人情,不管你提什麼樣的要求,隻要任某能做到,必定全力以赴。”
“嚴重了,任家主,我現在就去拿,等我兩刻鐘。”
張懸說著轉身往外跑去,任啟賢立刻說:“小兄弟,坐任家的馬車過去,會快一些!”
“謝謝任家主,如此甚好。”
張懸可不管任啟賢背後的想法,有馬車就不需要跑回家去,省了腳力。
至於對方是好心讓自己不至於那麼辛苦,還是為了監視他,防止他逃跑,張懸不去想那麼多陰暗麵的事情。
回到城西小院,張懸抱著一張被子放到馬車上,思索片刻,又跑回屋子裡拿了另外一張出來。
他擔心一張被子不夠。
馬車夫見張懸抱著的被子,有些疑惑,愣愣地盯著他。
“麻煩快一些回去,你家小姐等著救命呢。”張懸吩咐。
“少俠,你說的寶貝,是這兩張被子?”馬車夫瞪圓了眼睛,覺得張懸腦子有坑。
這是什麼寶貝?要棉被的話,任家家裡拿出來的棉被能砸死車廂裡這丫的。
還需要從這裡拿?
張懸一看馬車夫的表情就知道對方的想法,他冷著臉說:“怎麼?我會拿我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拿我的命戲耍任家?”
馬車夫一聽,也不再做聲,拍著馬屁往任家奔去。
回到任家,張懸抱著兩床被子跑到了任菲菲的閨房,眾人讓開了一條道,直勾勾的盯著他,不知道張懸在搞什麼。
張懸剛要掀開蓋在任菲菲身上的被子,任啟賢走上前來,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腕。
“小兄弟這是要做什麼?”
任啟賢臉色有些不好看,看到張懸拿著兩張棉被進來,隻覺得張懸是個瘋子,專門跑過來戲耍他的。
棉被?
他們任家缺這麼兩張棉被嗎?
還以為張懸真有什麼稀世珍寶,沒想到竟是這個!
甚至任啟賢覺得自己一世英名,精明了一輩子,結果栽在了這麼一個神經病身上。
張懸沒意識到任啟賢的心裡想法,以為是自己冒犯了,指著任菲菲:“難道她喜歡裸睡?”
“什麼裸睡?”
“就是……不穿衣服睡覺。”
“放肆!”任啟賢怒吼一聲,抓住張懸的衣領,臉上掛滿了冰霜,他恨不得現在就一巴掌拍死張懸。
“喂!我可是在救你女兒,你就是這樣對待恩人的?”張懸一點不慌,這種威脅對於他來說,沒有一點作用。
畢竟他手上有著拯救任菲菲的東西。
再說了,任家勢大,卻從來沒有傳出欺行霸市的行為,家裡的子弟在外名聲很好,品行端正,都是正人君子。
所以張懸不覺得任啟賢真會無緣無故殺了自己。
換成魔教那些自己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