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臉色大變:“糟糕,光和你說話,忘記繞路了!”
張懸看著這幾個家丁衝過來,他抓住陸柏的衣領,趕緊往另外一條路逃去。
路上,陸柏大聲說:“不對啊,你不是武者嗎?乾他們啊,那幾個就是強壯一些的普通人而已,你能將他們都打倒的!”
張懸沒好氣地說:“我們不占理,打了他們他們報官怎麼辦?再去和林子健那些捕快打一架?”
“那你露一手給他們看,他們也不敢動手哇。”
“不露。”
“張兄不願為我打抱不平嗎?要眼睜睜看著他們以後每天都來堵我路?”陸柏假裝悲傷,淚眼朦朧。
“你活該!魏武遺風在你身上體現地淋漓儘致,咱就是說,你要實在火力旺盛,就去春香樓找幾個姑娘不行嗎?你賺的錢都用來乾嘛了?”
“用錢買來的不是愛情,我和朱妹情投意合,互相愛慕!”
“我愛你媽賣麻花情!”
張懸帶著陸柏擺脫了追逐他們的家丁,回到院子裡之後,他將陸柏丟到一邊。
陸柏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嘴裡嘀咕著:“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張懸沒管他,而是到房間裡,給任盈盈上換藥,又熬湯藥給她喝,一頓忙活之後,月亮高掛。
張懸坐在院子裡,回想今天圍剿武者的事情。
那些武者假扮魔教中人的目的是什麼?
真正的魔教教眾是不是也滲透到雍錦城來了?
這些武者隻是為了吸引捕快的注意力,實際上的魔教教眾已經在雍錦城躲起來,等待紮根?
他對王屠的性格多少了解,性格中庸,並沒有太多自己的想法,隻會按照彆人的吩咐做事,就算暫替教主,王屠也隻會按照他之前的方針來行事。
而在張懸定下的魔教方針中,就沒有滲透雍錦城這個計劃。
夜晚,張懸站在院子裡望著拴在樹旁的老驢,伸出手拍了拍老驢的鼻子,老驢仿佛有所感應,用鼻子拱了拱他的手,走兩步靠近他。
姚叔慢慢走過來,歎了一口氣:“張公子,這老驢,已經快不行了。”
“有找大夫來看看嗎?”
“找了,大夫說沒救了,屬於壽終正寢。”
張懸聽著,摸著老驢的動作一頓,緊接著有些惋惜地望著老驢,老驢唏律律地吐了一口氣。
張懸低聲說道:“姚叔,它告訴我它還想再跑一跑。”
姚叔有些吃驚,仔細打量老驢,緊接著用一種明了的眼神盯著張懸:“它告訴你的?”
“嗯。”
“張公子,要不你再去借少爺一些銀子,去看看癔症?”
“……”
幾日無事,張懸作為臨時的衙役,除了出去巡街之外,就是尋找魔教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