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懸拿了賞金,先帶著幾個人去路邊攤吃個素麵,這才帶著他們回到宅院之中。
請他們吃東西算是禮尚往來,畢竟這些小家夥們很經常請他吃東西,尤其是很多時候都會去一些昂貴的酒樓。
若有宴席詩會什麼的,也會叫上他。
翌日,張懸跟著盧金來到了塵金樓,塵金樓是整個金欒城中最好最豪華的酒樓,能在這裡吃飯的人,非富即貴。
而將宴席擺在塵金樓,也隻有盧家這種財大氣粗的大家族才能做得到。
一頓飯數萬兩銀子,普通的家族都不可能承受得起。
張懸跟在盧金身邊,在盧金的帶領下,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在桌子上,開始大快朵頤。
剛吃沒幾口,就見到整個宴會廳的人都站了起來,盧金看著張懸還在啃著牛腿,咳嗽一聲。
張懸這才放下牛腿,他感覺到自己手上的油膩,於是偷偷擦在了身邊的人身上。
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張懸的視線之中。
燕孤恒意氣風發地走到高台上,坐在主座,對著下方的人壓了壓手。
眾人這才坐下來,繼續吃著自己的東西。
盧金湊上前來說道:“金欒城要變天了。”
“嗯。”張懸繼續拿著未啃完的牛腿吃著,不得不說,味道確實可以。
貴有貴的道理。
盧金又說:“現任城主即將調任,聽說新任城主會是燕孤恒,畢竟燕孤恒的大哥在朝堂中有些威望。”
“吃東西吧。”張懸指了指一桌的飯菜。
盧金搖頭,滿臉愁容:“若燕孤恒做了城主,第一件事情一定是對我盧家出手。”
“不至於吧,能做城主的人,心胸寬廣才對。”張懸思索了一會,他與燕孤恒接觸的不多,但總覺得對方不是什麼卑鄙小人。
“我盧家和燕家本身在生意上就存在著競爭關係,大家都是搞礦和布匹的。”盧金說道。
“你小小年紀擔憂那麼多,怎麼?你爹要提前退休,將家主位置交給你?”張懸瞥了一眼盧金。
盧金搖頭:“不是,我隻不過是未雨綢繆,若燕家真要對我盧家動手,我得做點什麼。”
“你能做什麼?”張懸問道。
“保護我的家人。”盧金一臉嚴肅地說。
張懸笑了笑,將隻剩下骨頭的牛腿放到一邊,又開始夾菜。
在張懸身邊,一個人不爽地說:“哪來的乞丐?餓死鬼投胎嗎?大家都還沒吃幾口呢,你倒是把一桌子菜都吃了一遍!”
盧金對說話的人說道:“高思年,這是我帶進來的朋友,若你有任何不滿,可以換桌,沒人強迫你在這裡吃飯。”
“我說的不對嗎?他就是個餓死鬼投胎,你看他那副吃相。”高思年指著張懸大聲說道。
這可引來了許多人的矚目,就連燕孤恒都將目光投了過來。
當見到張懸,燕孤恒愣了一下。
張懸抬頭看了一眼高思年,高思年拍了拍掌,隻見到兩個人站在了高思年身邊,一臉凶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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